“这个臭丫头,她是怎么知道咱们家这些事情的?”
白家老爷说罢,似乎是想起什么一样,随即看向二夫人,斥责问道:“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二夫人一听,当即便腿软了下来,再次跪倒在地。
求饶说道:“老爷明察,臣妾再不知分寸,也不会将自家的情况轻易透露给任何一个人啊!”
白家老爷见二夫人这番举动,随即便将目光望向了站在棺材顶上的少年。
问道:“栀儿喜欢上的那个小子,是不是就是他?”
二夫人阴沉一笑,跪倒在白家老爷的脚边,凄凄苦苦地犹豫说道:“老爷,事已至此了,您就别问了”
白家老爷听此,心中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冷哼一声儿,当即便从旁边侍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长剑来,直奔那棺材顶上的少年。
禹寒在一旁看戏也看得许久了,在意识探测到脚下棺材里面的白栀并无性命大碍的时候,方才放心了下来。
只是让禹寒内心感到震惊的却是白家二夫人的演技,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一番胡七八扯,竟然能让一个谎言诉说地如此动听跟真实,也差点儿让禹寒这个知道真相的人都快相信她的鬼话了。
白家老爷的势力出乎了禹寒的意外,没想到这个昏庸的老头竟然还有如此之高的修为。
长剑在手,身体轻盈便能腾空而起。
刀锋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儿扑面人来,禹寒整个人便从棺材上飞了下去。
一掌便劈开了眼前的棺材,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棺材盖儿翻腾而起,将飞身而来的白家老爷瞬间打翻在一旁。
二夫人见此,惊呼着连忙往白家老爷的身边跑去。
“老爷老爷,您没事儿吧?”
而此时的白家老爷,虽然体格十分不错,但是如此沉重的棺材盖儿砸在身上,着实还是受伤了不少。
“小子,敢跟我动武,你是不想活了吗?”
禹寒不顾白家老爷的威胁,直接将棺材里面的白栀给抱了出来。
暗中给白栀输入了一丝真气之后,白栀方才睁开了眼睛。
白家老爷见此,突然间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喃喃说着,“见鬼了见鬼了!”
而此时的二夫人更是吃惊不少,连忙将白家老爷丢下,自己一个人待着一群老妈子们往娘家逃跑。
白家老爷目瞪口呆,白栀醒来之后神情十分落寞。
禹寒曾让白栀忘记了过去的记忆,但归根结度,现在的禹寒能力还不是很强。
白栀似乎已经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过往,待看清眼前白家的光景跟身旁的那口大棺材的时候,心顿然凉透了。
“爹,我当真是您的亲生女儿吗?母亲当年还在世的时候,我们的家庭虽然不是最富足的那个,但也还是最幸福的那个,可是如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来害我?”
白家老爷一双眼睛瞪得十分巨大,他晃了晃脑袋,弱弱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禹寒冷哼一声儿,将身旁的白栀护在了身后。
往那小巷子望了一眼说道:“白老爷,想要在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的话,您可能还要去问问您宠爱的那位夫人了!”
白家老爷听后,恍惚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然间回头,却发现二夫人此时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能找得见踪影?
心中似乎是明白了几分,将那愧疚的目光投放到白栀的身上,问道:“栀儿,她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了?这些年爹糊涂,被利欲熏了心,竟忘了照顾你了!”
而此时的白栀早已经心灰意冷了,他知道这是白家老爷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甚至,白栀还知道,当年母亲的死跟白家老爷与二夫人的同谋有关,一切不过都是他个人的罢了。
一个男人的到了不可挽救地步的时候,他能够狠心杀死自己的妻子,狠心帮助小妾对付自己的亲生骨肉
白栀虽然傻,但却不是真的傻,这些她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只是这一次,她已经完全死了心了。
“母亲的死,那天晚上我在场,只不过你跟二夫人没有发现我罢了。”
白栀一字一句地说着,看向白家老爷,狠心说道:“所以,爹,您还有什么遗言吗?”
白栀的一句话让白家老爷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看着白栀半天,方才将脸色阴沉了下来。
“想不到当年的事情还是被你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