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看了看四周,“此处说话不方便。”
黄伯立即明白,“噢噢,走,到账房去。”
云歌跟着黄伯去了账房,云歌拿出此刻的画像,
“黄伯,您在南靖待了许多年,做生意的时候也去了不少地方,我想让您认几个人,看您是否见过?”
黄伯拿起其中一卷纸展开后仔细端详着,“嗯…..这个人没见过。”
说着放下后又拿起了第二卷,打开后还是摇头,“没见过,没印象。”
云歌有些着急,“您再仔细看看,当真没见过?”
黄伯又认真看了起来,“的确没见过。”
这时候他拿起了第三卷纸,展开后,眼睛一亮,用惊恐的声音说道,“土匪,土匪!我见过他,我们的货就是被这群土匪抢去的,我亲眼见到他拿刀杀死了我们的伙计。当时我故意装死,才躲过一劫。”
云歌简直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您确定这个人是土匪?”
黄伯放下画像,握紧了拳头说道,“化成灰我也能记得他的模样。”
云歌连忙问道,“您跟我具体说说你们是怎么遇上这帮土匪的?”
黄伯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我跟着一个亲戚帮东家跑生意,我们把南靖的茶叶运到西良国去卖,回来的时候再从西良国买些玉石材料卖给南靖的珠宝店。一开始采买的量很小,一路上倒也没有遇上劫匪。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采买的量就多了。不过,运茶叶倒是不用担心,但这玉石就不同了。我们特意假扮成运花岗石的商贩。这样平稳地运了一年货,没出事。不料,第二年,在一次从西良国回来的路上,在西良国和南靖的边境遇上了土匪,卖茶叶的钱和玉石材料都被抢了,还死了很多人。这个人就是那帮土匪的头子。这帮土匪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全都是些亡命徒,连官府的商队也劫,这些土匪盘踞在西良国境内的石子岗,后来西良国多次出兵剿匪,都没成功。最后,靖南侯府为民除害,派南靖军两次剿匪,最终才把这些祸害除掉。当年,那些土匪头子被当街斩首,百姓无不奔走欢庆,真是大快人心!”
云歌听黄伯讲,脑子里在想,“土匪头子全部都被斩首,那怎么还有这几个人活下来呢?”
黄伯讲完后,突然疑惑,“你怎么会有土匪的画像,你问这些做什么呢?”
云歌这才回过神来,“哦,帮人打听的。我想到您在南靖住过,就拿来问问您,没想到您还真认识其中的一个。黄伯,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好吗?您真是帮了一个大忙!改天请您来家里,一定要好好谢谢您!”
黄伯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再说,要说感谢,可是我们全家要谢谢你呀!”
云歌立马打住了黄伯的话,“您说得哪里话,在这华都城,我们就是最亲的人,亲人之间不说这个。黄伯,您忙,我先回去了。”
“好好好,你常来啊!”
云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出了珠宝店。她直接去了云水居,立即写信给派去南靖的人,让他们分成两队,一对立即前往南靖与西良国的边境地,打探当年在石子岗为非作歹的那群土匪,要打听到土匪头子的姓名。另一队打听靖南侯府里有没有地牢之类的可以关押犯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