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兰一番话罢,原本还趾高气昂的王岳立马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在原地。
“金小姐,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中间确实有误会。误会在你仗着一点小小的功绩,凭借我父亲的赏识大肆招摇撞骗!”
“幸亏是我来的及时。要不然,我父亲花重金请的道士,居然劝应届的高考生复读。这名声传出去,你孤家寡人无所谓,对我金家的商誉有何影响你想过吗!”
金玉兰虽然平时平易近人,但此时涉及到原则问题。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的王岳哑口无言,只得悻悻收了招牌,灰溜溜地离开。
张云没想到金玉兰这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有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一面。情不自禁地为金玉兰鼓掌。
王岳此时已经走远,金玉兰这才转过身来,对张云露出一个微笑:
“一时心急,收不住脾气,没半点淑女样子。让张道长见笑了。”
张云忙摆了摆手:
“老子曾言知其雄,守其雌。往日我不得此言要领,今日看玉兰你一番话掷地有声才算是明白了。哪还敢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金玉兰对张云的恭维不置可否,将手中的钥匙递到张云手里:
“张道长,这间商铺您看几时方便交割一下?”
张云本想拒绝,奈何金玉兰盛情难却,再三推辞之后才收下了钥匙。
“那就先谢过金先生了,铺子的租金我一定按时交付。”
“嗨,张道长客气了。倒不是我自夸,金源街上的商铺,过半都是我家资产,这一间小铺子的租金,权当昨日就该给张道长的报酬了。”
张云正要说点什么,金玉兰立马抢先开口:
“张道长,这可是我父亲的意思,您就不用推脱了。这会天色不早了,陆姐她今天早上就知道了这事,还说要给你准备个惊喜呢,您就赶紧回家吧。”
“哦?还有这事?敏霞准备了什么?”
“陆姐口风可严了,我可不知道,您还是自个回去看看吧。”
张云被她这么一说,也是好奇心起,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群道:
“今天卦没算几个,反倒是让各位看了笑话,实在是不成体统。等过了这几天,铺子收拾出来,各位来金源街上找小道解梦相面,照例半价优惠。”
一番话说的漂漂亮亮,顺带着给自己打了个广告,张云这才离开公园。
回到出租屋内,张云正准备开始看书学习,门外就传来陆敏霞的叫门声:
“张云,人呢?快开门,累死我了。”
张云听陆敏霞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起身开门。
穿着一身便装的陆敏霞,抱着个硕大的牌匾立在门外:
“别傻站着了,搭把手。”
张云忙接过牌匾,把陆敏霞让到屋里。
陆敏霞进来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桌下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指着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