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取决于你,但是她是唯一一个除了普洱进入你生命的女人,不要告诉我,你对她没感情。想确定的话,你为何不去正阳宫找她呢?”斛律三椽难得十分严肃地说道。
“好吧,三哥。”
越北淮来到正阳宫时,正巧撞见神情怪异的万禾谦,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注意到。
北淮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门前的护卫见到他之后大吃一惊,礼都忘行,就急急忙忙去通报。
他走进正厅外,看见一旁的桐树明显有被人用剑斩断的痕迹,断裂之处又窄又薄,似是轻巧的水寒所致。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出门相迎的李尤,说道:“皇嫂,我有事要求见赵大人,不知她是否再此?”
李尤听见舒了口气,看来不是来找高云笺的啊。
“真是不巧,她刚刚一个人离开了。”
越北淮微乎其微地皱了下眉,说:“一个人?”
李尤犹豫了下,当时万禾谦说,千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高云笺来过这里的讯息,所以她肯定地点点头。
越北淮心里明了,此事不简单。
“皇嫂这是,不打算让我进去啊。可七含有些口渴,不知可否与皇嫂同吟一壶清茶?”
李尤强颜欢笑,平常斛律七含从未把自己放在眼里,今日又哪来的闲情?
但还是将北淮请进正厅。
越北淮眼睛微眯,李尤的脸上还有割痕,并且伤口很新。配上那棵损伤的桐树,不难想象他们发生过打斗。
正厅中央,放着一尊玉佛,越北淮走进,没等李尤反应过来,一掌推开了玉佛,露出一级石阶。
他回头看向脸色煞白的李尤说:“皇嫂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吧。”
褐眸中杀意不再掩饰,清肃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