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戏谑的笑着,拍拍北淮的肩:“别害羞啊,说吧说吧。”
北淮的语调瞬间冷了几度:“没有,就是这个女子曾救过九弟,还她人情而已。”
“七含啊,这就不对了,连你三哥都瞒着,九轩那个小鬼怎么可能要人救?”语气中带着明显不相信。“再说了,你平时这么谨慎的人,难道会不知这一闹惹的是谁吗?要不是碰到了让你心动之人,你会这样吗?”
“对不起,三哥,给你惹麻烦了,但是我和那个女子,确实没有你说的关系,七含还有些事,先走了。”北淮行了礼便走了。
那位皇上斛律三椽笑得十分得瑟,说:“去调查那个女子的身份。”
七含,终有一天,你会放弃她的。岁月太慢,人心太快,不是每个人都执着那牵不到的手一直到老。
“九叔,我回来了!”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定是云笺这丫头,咋咋呼呼的,高涉白嘴角不觉地浮起暖笑,多久没见她了?
南橘刚刚进门就看见九叔正微笑的看着她,心脏渐渐变快了,此时的高涉白可谓是翰逸神飞,精雅自持,俊逸若仙,可让任何女子为之倾心,何况是南橘。
“九叔,在看什么啊?”南橘好奇与涉白同排坐下,偷偷瞄了眼书页,涉白也将书向她移了移,“九叔你终于没在看兵书了,又开始看诗集了。”涉白笑着点头。
九叔与万禾谦,越北淮都不一样,万禾谦永远不会笑,那冷峻的脸似寒风刮过千里,而越北淮他脸上永远挂着的淡笑是他的待人之道,而九叔的则是真实的,可以暖人心扉。但三人都不愿多言,九叔说,吉人之辞寡,所谓言多必失就是这个道理。
珠帘被撩开,进来一位女子,未用过多的衣物装饰却仍是美艳动人,正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相符,举止形态恰当得体,无可挑剔,的确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娇妻。就是不知道九叔喜不喜欢。
女子向涉白行了个礼,说:“夫君,我见云笺回来,特意备了云笺最爱的莲子粥,不知是否呈上来。”
“好吧,正好给南橘解解暑。”
南橘有些不习惯的说:“谢谢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