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鄙夷的看着赵鸿才,这个没脑子的猪,想陷害也不挑个高明点的手法,这样不依不饶的,对他可没有好处。
安然邪笑的看了一眼赵鸿才,看他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首先,我今日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是陈副将亲口说伤兵可以在营帐养伤,而我头部受到重创,昏睡到刚刚才醒,出来也只是为了找点吃的。”
“没错,让伤兵休息的命令是本副将说的。”陈清适时的顺着安然的话说了一句。
安然没有理会陈清在帮自己说话,继续说道,“再者,我是不是奸细,相信将军是最清楚的。”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将军慧眼不识人。”赵鸿才就安然这句话又想给他带高帽子。
“啧啧,说将军慧眼不识人的人是你,我可没说。”安然将赵鸿才的话反弹给他,“今日在战场上,将军救了我一命,而后我与将军一同并肩作战,若我是奸细,将军为何要救我,若我是奸细,在离将军那么近的时候为何没有谋害将军,而非要等到了大本营才有所行动呢。”
“你,我,”
“赵鸿才,你现在怀疑我,就是在怀疑将军,而且,你怎么解释你在黑衣人刚离开的时候就恰好出现在将军的营帐附近,又恰好看到我就在将军的营帐,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难道不是你跟那黑衣人串通好的?”安然一连几个疑问,将赵鸿才逼问的惊慌失措,一时竟哑口无语。
陈清看着咄咄逼人的安然,突然觉得很兴奋,这个安然很有趣,以后的军中生活,有他,有阿离,一定不会太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