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释。”君离殇不温不火的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都觉得这个叫安然的小兵死定了,将军治下森严,绝不允许这种奸细在自己的营中兴风作浪。
赵鸿才却觉得这不是将军的作风啊,一般情况下,将军的正常做法应该是直接将这个小白脸拉出去斩首示众才对,怎的还有心思听他辩解。
不是君离殇此刻发了善心,而是安然在听人说他是奸细的时候居然还能不卑不亢的站在这里,正常人的反应不是应该跪地求饶,或者拼命解释自己有这番行为的原因吗?
就是这一点,让他很想知道安然到底有什么办法能给自己辩解,要知道,敌国奸细这样的罪名一旦背上了,那就必定难逃一死。
“将军切莫给他狡辩的机会,安然这个人平时就诡计多端,最擅长的就是巧言善辩,将军切莫被他的胡言乱语给蒙骗了。”赵鸿才完全不想给安然说话的机会,一定要至他于死地才行。
“哦,是吗?”君离殇正襟危坐在案桌前,冷凛的眼神像是要把赵鸿才看穿似的。
“将军,我绝不敢妄言,试问他为何偏偏在将军和众将士短暂休憩的时刻出现在将军的营帐,单凭这一点就足以怀疑他的不良用心了,还请将军严厉惩处。”赵鸿才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本将军要听你的解释。”君离殇依然没有看赵鸿才一眼,而是将眼神专注在安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