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杨勇、殷正庆、李为敢、秦东岚、赵吉隆、张来顺、张来兴、周正业、谢必安等一起开会。
张来兴起个头:“各位同僚,此次盐铁大战,我汉阳府入账3200万两,利润嘛可能有2700万两。算是给省府的财政打了底。随着燕洲的货物南来,盐铁价格已经恢复到贴水价了。经此一役后,也不必再限价了,贴水价就是日常价。”
周正业:“你是以入库价为基础,我汉阳府才赚的如此之多。你老张莫得意,这可不是曾经在曲村坐地起价的时候。那时候的雪盐,一两五一斤都有人买。”
谢必安:“那时,咱就是个会计,专门查你们两个的账。谁能想到大东家如此有魅力,说降价就降价,现在的盐价连曾经的一成底价都不到。”
杨继:“吾也没想到啊。皇上不去屠灭世家之人,而是打了一场经济战!皇上是如此的真心为子民,是真的用了心。”
杨勇:“皇上发明了个新词--百姓。今后不要子民子民的叫了,要叫百姓。”
赵吉隆:“这些银子,就充入国库了。作为发行钞票的储备金。”
张来顺:“李高官,皇上让咱给你准备了百箱的钞票,可要收好。今后一省官吏们的吃喝拉撒、工程建设、储备救灾,就靠这个啦!”布政史此时也叫高官。
赵吉隆:“接内阁命令,张来兴署理省府参政事,给他两年的考察时间。谢必安署理济北监察院事,也是要考察两年。他们资历和能力还不太够,李高官多带带他们,多考验他们!周正业任济南省署理省府参政事。”
张来顺:“马上就是济北省的第一次公务员考试了。从省和府开始,所有官员都要参加考试。考试的好的,就从代理变成署理。两年内没问题,就给个正职。如授正职,要任前公示,考核实务能力,并迎接各方举报弹劾。你李高官也是一样的。”
赵吉隆:“吏可升职为官。官吏的年俸薪俸标准公开,高薪养廉,吏员收入计为3600元;基层官员如乡长、局长1.2万元,县令府局1.8万元,知府省厅4万元,省部可7万元,五府15万元。原银子,一两银子折算为100元。原铜钱,一枚折算为0.1元,定值为一角。
当然,这些都是粗算。实习吏员官员会少一些。官吏与民众之比,暂定为1:300。也就是说,全燕国近5000万人口,官吏人数不得超过17万人。人手不足时,从各乡村民兵中征调,并付给报酬。允许一县内按1:1000配置治安吏员,如捕盗、刑案、监察等,如汉阳府及各县,200万人可配置2000人!省府可单独配置5000人警务军,用于紧急平乱。军队平时由地方军区统领,无事不可调用。”
张来顺:“所有大家庭和世家都要执行分家政策,以2-6人为基础家庭。人多了就安排他们分家、分房、分财产。每个乡每个村不能一姓独大,现在就是好时机,将民众全部调整一遍。”
赵吉隆:“济北省和太岳省已经完成了大半。皇上同意,济南省推迟到7月完成。”
张来顺:“再者,公务员选拔考试,量才试用。凡家中直系亲属上下三代有经商者,不得为官为吏。旁系亲属有经商者,需要主动备案。公务员考试,只考演讲、策论、实务和公文,以白话文为主,文言文为辅助;诗词歌赋、骈文之类不纳入考试。能将事情办好,能将事务以书面形式说明白,就是合格。”
杨继打断,说道:“参照燕洲惯例,凡是反对并闹事者,其下五代子女不得为官吏、不得经商、不得从军、不得治学;造反者,就地诛杀,或发配海岛。当然啦,诛恶即可,我燕国不株连九族。这千古文章,还是会被纳入学校教材的,我燕国不会毁灭文教。要晓喻各界,切莫惊慌。老夫已经向皇上请求,聚天下之书而修之,编撰古今图书集成。”
殷正庆、李为敢、秦东岚、赵吉隆作揖:“梅林先生,真君子也!”
赵吉隆、张来顺、张来兴、周正业、谢必安再作揖:“有劳梅林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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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北省府衙
开元5年6月3日
济北省及各府公务考试结束并,核准署理、代理府级厅级、局级官员数百名,并任前公示。如宝玉所料,有几十人被举报并下马!
开元5年7月5日
济北省各县公务考试后,任前公示,有百多人被拉下马。
开元5年8月1日
济北全省公务员补录考试方案公布,世家大族炸了锅了。
根据新方案,商人不得为官,有什么本事就当什么官。被录取的官员会被层层考核、年年考核,还要任前公示,接受弹劾举报。原来的经义诗词,统统不是在考试范围。被推荐为员者,推荐人永久为担责。
姬家人疯了,姬家门人疯了,数百人开始在省府堵门要说法。
李为敢出来质问:“你们样想要什么说法?”
姬凤:“我等士子,寒窗苦读十余载,为何经义学之无用?”
姬鹄:“官府是要灭我文教吗?”
士子群呼:“官府是要灭我文教吗?”
张来兴:“哈哈哈哈,何其可笑?”
姬鹄:“有什么可笑的?古今皆如此,半部经义治天下。你们说,对不对?”
士子群呼:“对!半部经义治天下。”
张来兴:“回答我,经义可能耕田?”
无人回答!
张来兴:“回答我,经义可能织布?”
无人回答!
张来兴:“回答我,没有人服侍,经义可能让诸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一个士子恶狠狠的说:“是不能!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从来没有官员要会这些呀!”
士子群呼如恶儿郎:“对,从未有官员如此过!”
张来兴:“从前没有,现在有了!想做官,就要守燕国皇帝陛下的规矩!我人皇之法度即是天命!”
姬凤:“我等不服!”
士子群呼:“我等不服!”
张来兴在人群中选中了姬凤:“姬凤,你不服啊。据本官所知,你名下商铺有一百多个,酒楼多处。你还开妓院。你姬家还蓄养家奴!”
姬凤:“你...你...你胡说!我没有!大家动手,打死灭我文教的小人!”
张来兴:“你还有脸说本官。本官在汉阳府任上时,你可是送了10万两与本官的。本官已经如实上缴国库。本官还帮你遮掩,送了你‘乐善好施’的匾额。怎么,你想赖账?”
李为敢:“根据我燕国律法,商人不得为官。姬家乃是商贾之家,不得入公务考试。我燕国,不准有奴隶,不准贩卖人口,开妓院者等有违者处以凌迟之刑。”
张来兴安排的衙役们敲锣打鼓的来了,还带来了数千百姓。
李为敢大声说:“诸位父老兄弟,李某在此宣示燕国律法。凡是商贾之家,不得入公务考试。姬家领头冲撞官府,扰乱公务考试。依照燕律,姬凤和同辈分姬家子弟,及以下五代子女不得为官吏、不得经商、不得从军。所有资产,罚没充公!
各位你老可有异议?”
众百姓:
“此事,官府做的对。咱听官府的。他们姬家,为恶惯了,不能再惯着他们了。”
“就是,他们家藏着的隐户可不少,昨天还听到有人在嘶喊救命呢。今早,就人有盖着草席被拉了出来。”
“姬家又打死人了?”
“可不是嘛。这姬鹄,想霸占人家小姑娘,人家不从,被他打死了。”
张来兴小声安排:“让谢必安来抓人!”
李为敢:“竟为此事?各位可愿意做证?”
众百姓:“我等愿意做证!”“早就该收拾他们了,一个个的全是恶人,都是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主儿!”
李为敢:“如此,有劳各位父老兄弟了。......来人,全抓起来,调查问罪!”
张来兴故意问:“各位父老兄弟,知道什么是凌迟吗?”
众百姓懵懂。
张来兴:“咱来告诉你们。凌迟,就是用小刀子刮够3600刀。要是3600刀没刮完,人死了,刽子手是会受罚的。我燕国知名人物海齐的家人,早年开妓院,就是处以凌迟之刑!”
有人发现:“姬家公子吓尿了!”“这些天天欺负咱的家伙,全都吓尿了!”
姬凤瘫倒在地,抱着姬鹄的大腿:“祖父,这个海齐,吾知道。他是皇帝的岳父啊!咱家这是完了呀!怎么办,怎么办?”
李为敢:“首恶必诛。明日召开公审大会,各位父老兄弟,明天务必来做个见证!”
众百姓欢呼:“好!好!好!打倒姬家!打倒姬家!”
很快,姬家带人闹事不成反被问罪的事情,传遍全城!新成立的济北省府获开始得民心认可!
开元5年8月1日
济北公审大会后,姬凤等百多人被当众处以凌迟之刑。
台下百姓:“就应该诛他们九族。这帮天杀的,害死了那么多人!”
李为敢:“本官再次重申,我燕国律法,不诛九族。凡举报立功者,官府会予以赏赐。天下的恶人还有许多,父老乡亲嘛可不要放过他们。凡我燕国国民,只要交了税,官府就有义务保护你们!官位的首要,就是保障小民尊严与公平正义!”
台下人人喊:“皇上万岁!燕国万岁!律法万岁!”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
李为敢、张来兴,在济北省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斗争与改革,局面为之一新,济北也真正成了燕国的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