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暖瞥了一眼软在地上的冷夜,这是她第一次居高临下,冷讽的表情一览无余。
俯蹲下来:“我,黄小暖从来不稀罕你的衣服。”
说的是衣服,但在冷夜的耳里,这话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我不稀罕你!
言语的回损还没完,黄小暖开始以牙还牙,刚刚冷夜怎么剪她的衣服,现在她就怎么剪回去。
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黄小暖,也不是刚才的黄小暖!
此刻的冷夜反倒一点都不恼火,驾驶着人生的第一辆小火车:“很快我们将坦诚相待。”
手上动作一怔,看着某人只剩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尽显危险的奢靡。
黄小暖哼了声,挑衅地来了一句:“太丑,都没心情剪。”
沉眉一敛,瞬间恢复的阴鸷鹰眸似将她要生刮了般。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黄小暖将剪刀放回抽屉。
小东西为什么不剪?!
那是一种不可察觉的期待,还有一许无奈的低落。
黄小暖来到浴室,抄起一条浴巾裹在身上,然后穿上自己的小白鞋,开门。
整个走廊都聚拢着剑拔弩张的警惕感,可是当看着女孩只裹了一条浴巾时,纷纷不知所措。
好多人已经开始仰望天花板。
眼不见,保命。
只有秦皓半眯着黑眸,想将眼前这位只裹着浴巾的小猫咪解读个干净。
黄小暖冷冷一扫:“怎么,怕我杀了他?”
一群人不出声。
房里的冷夜已经扶着墙起身。
“冷夜,你的人觉得你不行啊……”带着张狂的嗤笑声,高喊一句。
众人瑟抖。
第一次听人指名道姓地喊着自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