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黄小暖再次自讽地咧开了嘴，百般隐忍，但泪水依旧不争气地从晶眸里夺眶而出。

假的，全是假的！

房间寂静得可怕……许久，

“对不起，再见。”

对不起，是替五年前的自己道歉，毕竟是她狼狈不堪躲进他的房间。

再见，是在跟自己、跟那两个字、还有跟他道别，从此死生不相见。

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血液凝固、无法喘息。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与这声沉音出现的还有不可阻挡的力道，嘶啦！

……似发泄般将女孩的衣服撕裂。

“不要！”黄小暖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衣服，“不要！你不是说不想要我吗？！”

“是！我不想要你！可你要为五年前的逃跑付出代价！”

暴戾因子在肆意挥洒，霸道且狂躁地将那单薄的衣衫糟蹋地破败不堪。

似还不够解气般，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毫无章法地剪碎着她的衣服……

从恼羞成怒，到垂死挣扎，最后任由他这般出气。

魔鬼！这人就是魔鬼！彻头彻尾的大魔鬼！

“你剪完了吗？”黄小暖抬眸，似乎对此刻的一丝不挂坦然接受。

虽然没有像当年那般有水氲气的衬托，可是透水的细润肌肤、曼妙有致的身段比五年前更显媚惑和韵味。

冷夜满眼猩红，压制不住身下那股邪火的恣意蹿升。

把原本想说的那两个字硬生生憋回去，替代它们的是：“这次，你别想穿着我的衣服走。另外，也别想瑾琰会擅作主张送来衣服。”

不予理会，就顶着这副皮囊步履坚定地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