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泩接过师弟的水果,大口吃了起来,心道:昨晚还真是好险,若不是我七窍玲珑,佛心通透,还真会命丧当场。昨晚只是扫出去几颗石子,就把我累的够呛。
又与心缘说道“我以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自小就是天生仙胎,逢吉避凶,学成本事后才好与人赌斗,向来光明磊落!倒是现在身体孱弱之时,这刺客不分好歹就要我性命,真是厉害!我还是再弄些防身的法才是!”
“那是那是,师兄现在危险的紧,今早我才知道都来了好几拨刺客了!”心缘又递给师兄一个桃儿,说:
“师兄,师父说,你若是醒了,就通报与他,我先去了啊,你慢慢吃!”
心泩抱着桃,边吃边东张西望,看着这间房,没个护身法,现在是草木皆兵了。
他也顾不得吃了,抱着桃起身就向外跑,大声喊道:
“师弟等等,我俩直接去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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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方丈房间,方丈让心慧先去吃斋,带着心泩进了一座塔,来到一间密室。
在塔外,方丈讲道:“这塔建于1400多年前的南朝齐梁时期,为镇妖之塔,经过多次重建,修缮,在宋哲宗元符末年,宰相曾在金山寺超渡其母,在南北半山各建一塔,后来倒塌。到了光绪年间再次重建,适逢慈禧 60寿辰,所以取名慈寿塔。相传几百年前许仙与白蛇相爱,被本寺法海得知,认为人妖殊途,遂将许仙困于此。”
“我听小和尚说过,这就是那法海的不是,佛门讲的是四谛,因果,轮回等,他不好好修佛,去管人家的好事,毁了姻缘,结了恶果!人间事,自当有人来管,妖间事,有妖管。那白蛇又没害人,他一个和尚,去招这恶事干嘛?”
心泩初次听说时,还想起那奎木星君的破事。如若那奎木狼不曾害他师父,他也懒得管,更何况他还因为三打尸魔之事被逐出师门,正是气恼间。
此时进入塔内,两人没再说话。密室幽暗,方丈打开手电,光还不算强,照在角落一黑影上,正是那行刺的女子。她眯着眼看过来,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心泩这才看到她面容,却是个中方脸孔。
黛眉如远山,双眸若秋水,琼鼻挺秀,红唇微干,发丝散乱,面色惨白,面颊消瘦,长得还很标正。
心泩从心缘那里了解过西方人,知道他们金发碧眼鼻梁高,现在看到这个西方来客,却明白她是个中方人。
心泩松开方丈的手,大步上前,打量着女子,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
“你有什么话,如实说来,不要隐瞒!如果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背景,定让你生不如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又转身笑面着方丈,说:“师父,您来审吧!”
方丈眼一突,心道:“昨天我还想把她送去警局呢,你说要审,就留了下来。现在刚说完这威势凶凶的话,就转手甩给我?”
于是宣了一声佛号,表面不动声色,道:“女施主,你是哪方人士,为何半夜行刺我徒儿?我既然敢关你,就不怕有什么人救你,望你如实回答,莫遭了罪!”
那女的皱着眉,肋间血还在往外渗,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
心泩见状,对方丈说:“师父,她还在流着血呢,要不给她上点药,等她好了再来审?”
方丈闻言,牙只感觉酸:也罢,就让我当个彻彻底底的恶人吧!向着心泩道:
“徒儿有所不知,这歹徒武力高强,让她恢复过来,怕是挣断铁链,又要杀你!”
心泩恍然大悟,道:“师父,那我们饿她两三天,等她没力气了再审!”
“也好!徒儿,我们先回去!……我继续给你说啊,这塔它在……”
方丈心里舒了口气,拉着心泩往外走,口中说着佛塔的故事,心泩不时问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