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镇最有名的是黄酒,最盛产的是宣纸,几乎家家都能写上几个字……”男子边讲解边时不时瞧着柳月榕的那左看右看的行为,心中暗暗乐道,这姑娘真是单纯。
正想着,柳月榕突然停下了脚步,男子没注意便撞在了她的背上,她慌慌张张的转身抓住扶起他,就问道:“那是什么?”
这让男人放心下来,眼也跟着她的目光往上瞧去,耐心解释道:“那是獬豸样的花灯。”
走了一会儿,男子便将她带到了官府面前。
柳月榕满脸真挚,好奇的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欣赏官府的威严?”
男子坏笑一声,“你这小贼,还不速速随我见官府。”便将柳月榕用绳子绑起见了官。
“县令大人,此人便是那偷盗的贼人。”男子义正言辞的禀告道。
“冤枉啊,县令大人,我是外地来此处游玩的,人生地不熟的,他说要带我逛一逛小镇,哪知是带我来这里顶罪的。”柳月榕不慌不忙的说道,“真正的贼人是他朋友,路上他俩还因此起了冲突将我撞了,路人皆可证明。”
“县令大人,这贼人分明在胡说,那玉便在……”
“大人,若你不信大可一搜我身,那块所谓的玉我从未见过。”柳月榕抢先说道。
县令使了个眼神,两旁的卒吏请一女卒上前大致搜了一下,确实没有搜到任何东西,而另一个在外求证的卒吏此时也回来了,验证了柳月榕说的真实性。
“大人,还请替我昭雪,想来该是此人为帮朋友叫我顶罪,说不定那玉就在他身上。”
县令便又使了个眼神,那卒吏上去,不一会儿便在他身上搜到了一块玉。
那男子瞪大了眼睛,吃了一惊,侧脸看了柳月榕一眼。
“是那时……她扶我的时候……”
“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拍板,对那男子呵斥道。
“大人冤枉啊!肯定是她偷摸放在我身上的!”
“诶?我可是被你绑着,怎么还能偷摸放你身上?”柳月榕佯装惊奇的反驳道。
“公堂之上不予争吵,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可还有何解释的?来人,拖下去,暂压大牢,听后处理,退堂。”县令的木板又是重重一拍,满脸烦躁的走了下去。
那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而柳月榕则是对他微微一笑,走过他的身边轻声说了句:“谢谢你带我游览小镇,后会有期。”
柳月榕出来后,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其实她的话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若不是这县令老爷的不耐烦,怕是还得多事。
不过既然过去了,那倒也不必为此担心。
虽说那卦示意刘萧就在此处,可这偌大的地方,她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找吧,得有个法子让人家主动来找她或者说方便她收集信息。
柳月榕便操起了老本行,在镇中心摆了个算命摊子,且只给姓刘的算。
这下可给众人气到了,你说说你算命就算呗,还来什么姓氏歧视,这一下子就给摊位扬名了。
镇上的人都愿来这瞧上一瞧,不为别的,只为好奇心。
连着几天,柳月榕算了几个名叫刘萧的人,却没一个时辰时运符合的。
这天,摊位清闲,柳月榕正观察周围人的生活,一个人的身子遮蔽了她眼前的太阳光,在她面前坐下,姿势十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