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不能说呀!不敢说呀!”黄哥哭着说,周满囤也大吃一惊,说:“莫非真的有隐情,你这个混蛋,还不说,想害死我们全家不成?你现在马上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也不必说了!”
黄哥看实在躲不过了,抬起头,看看周公子,面如死灰地说:“老爷夫人,小的不敢说,不敢说呀!”
“说!”周满囤上前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光,他反而镇静了一些,跪正了身子说:“前些日子大少爷和二少爷到庄子上巡视,见到了荷儿,大少爷和二少爷都看上她了,可是这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这个婚事,老爷和夫人也是点过头的,大少爷和二少爷当时也没有说什么,一天晚上,大少爷和二少爷喝酒,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说了些什么,就让我和当时跟过去的两个小厮去把荷儿弄过来,我们一向知道两个少爷,根本不敢违抗,就把荷儿家里的人打了一顿,把她抢了过来,放在大少爷和二少爷喝酒的地方,大少爷和二少爷逗了她几句,便叫上我们一起喝酒,喝到了后半夜,大少爷突然······,突然上去扒荷儿的衣服,荷儿奋力反抗,大少爷没有办法得手,二少爷就扑了上去,也去扒,谁知这个贱人个头不大,力气奇大,两个少爷都按不住她,大少爷便骂我们,我们犹豫了一下,一起上去,按住了她,······,事后,事后,我们一个没有看住,她一头撞在桌子角上,当场就死了。其实,其实这不算什么,一个家生的奴才,跟猪狗······猪狗一样,主子看上了,何必这样,多给几两银子的事,总比卖到窑子里强。”
在场的人听了,一阵沉默。
“你怎么还活着?事后你躲出去了?”诸熙尘问,黄哥连忙摇头,说:“我是有差事,我不在,府上的差事!”
“府上的差事,我说呢,你们刚从庄子上回来,你就主动去了其他庄子上查账,原来是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早说,我们找人给这个贱人超度一下,或者干脆找个符师,把她镇压住,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周满仓被气的七窍生烟,痛心疾首地说,丝毫不觉得是自己两个禽兽儿子的错。
“老爷,大少爷和二少爷警告我们,谁要敢说漏一句话,让我们不得好死,我们不敢呀!”黄哥哭着说。
“即便如此,她不过是个贱人,怎么敢让我儿子偿命!诸先生,您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杀了这个贱人,救救我的儿子,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周夫人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