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先生,莫要危言耸听!我们已经派人去了何氏,只要请来了何宗主,肯定有办法。”周满囤厉声说,眼神却很怯懦,他明白,诸熙尘不是胡说八道,何氏的高人来时就说了,没有办法了,只能杀了,只是他夫人以死相逼,才下了这两道符,何氏的高人走之前说过,让他速做决断,他也是想了又想,才下了决心,舍弃了儿子的命,总不能为了一个儿子,把全家老少几十口都搭进去。
“何氏这些蠢材有什么办法?送了那么多的财宝,还不是要烧死我的儿子,要烧死我儿子,何必要送东西!”周夫人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发抖地挥动这胳膊,大声喊道:“我告诉你们,谁都别想动我的儿子,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动他!好,好,有什么比我儿子重要,再说了,我儿子也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已经杀死了我一个儿子了,我跟这个贱人不共戴天,阿黄,这个事情你最清楚,你来说,一个字都不要差。”
黄哥一听,膝盖一软,跪在了地,惊慌地看着周满囤,周满囤的脸色难看极了,转过头,不说话,黄哥只好又看周夫人,周夫人说:“看他做什么,让你说,你便说。”
“是,是,这个贱人是周家一处庄子上的家生奴才,叫荷儿,长得勉强有几分姿色,就趁着我们大少爷去庄子上巡视的时候勾引了大少爷,大少爷便把她安置在自己身边,谁知道这个贱人水性杨花,勾引了大少爷不算,竟然还勾引二少爷,府里怎么可能容下她,就打死了,给安置了棺材板,让他们家人拉走了,家主都是好心的人,还给了荷儿的家里十两银子,已经仁至义尽了,谁知在荷儿头七那天,这个贱人上了大少爷的身,杀了大少爷身边的两个贴身小厮,还,还杀了二少爷,谁都拦不住,手段异常残暴,砍了二少爷几十刀,还······,还喝干了二少爷的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黄哥边说边哆嗦,说到最后,嘴唇都白了,一头汗不住往下流,就在这时,周少爷胸前一张双子符着了,周少爷的头发一下竖了起来,眼睛喷发出血红的火焰,黄哥一下抱住头,爬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哭。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老天爷,怎么突然发作了!我的天,这可怎么办?”周夫人慌张地大喊,诸熙尘冷冷地笑了笑说:“厉鬼被气坏了,双子符也压不住了!估计这位老兄说了什么谎话!”
“我没有,我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黄哥抱着头,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哭着说。
“属不属实的,你心里明白,她心里也明白,这位大哥,你完了。”诸熙尘说,黄哥想站起来跑掉,可是他的腿已经软的站不起来了。
“阿黄,你真说假话了?”周夫人勃然大怒,走到黄哥跟前,不顾身份的在他的头上踢了一脚,黄哥将脸扑在地上,不敢抬头,周夫人恶狠狠地说:“阿黄,周家对你们一家不薄,你们一家虽然是奴才,在周家跟大爷一样,你真当我和老爷不知道,只不过你爷爷对咱们老家主有过救命之恩,周家愿意养着你们一家罢了,现在到了我儿子生死关头,你可想明白了,你说了慌,错失了救我儿子的时机,你们全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