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嗯?”钱大聪大惊失色,刚要转头看是何人在身旁,便被孟小松一掌打晕。
孟小松蹲下看着晕倒在地的钱大聪,直接扇了他两巴掌,“哼,就你这头蠢猪还想来抓我,不自量力。”他站起身来,低头沉思,决定先去查清楚钱二的目的。接下来他小心谨慎,悄悄回到了凌云堂,路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孟小松发现,此时钱二正在吴云虚屋内,两人正在轻声交谈,内容正是关于墨夜珠和他的奇异能力。
“堂主,这些天我们可试了不少办法,还是没能在墨夜珠外面的罩子上打开哪怕一丁点细缝,更不要说接近珠子了。”钱二无奈道。
吴云虚枯瘦的手指在轻轻拨弄着油灯的灯芯,摇曳的火光把他的身影照在屋内墙壁上,就像某种神秘莫测的存在,他从小都很喜欢这种躲在黑暗中的感觉,“可有打听到,东方于雄他们有何好办法?”
“没有,我们的人一直在那边守着,说东方于雄他们也是徒劳无功。”
“容我想想,这些天我们用火烧、水淹、刀砍、斧凿、泼鸡血、洒狗尿……然后东方家则试过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让人死盯着一个点,不停地用剑刺,甚至还叫人在旁边读书念经。便是孟小松和东方长文,也都试过好几次,也没能成功。钱二,我现在是无能为力了,你说说,该咋办?”虽然说的内容很消极,可吴云虚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毫不在意的事情。
钱二压低声音,双眼在昏暗中透出诡异的寒光,“堂主,依我看,孟小松肯定有所隐瞒,不想其他人从珠子上分到任何东西,真要取得墨夜珠,必须还从他的身上下手。”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孟副堂主那里?”吴云虚那张藏在暗影中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
钱二继续说道:“抓他起来,严刑拷打,他那自愈的能力只是让他不会受伤,但并不能让他免受剧烈疼痛。至于孟良那里,我们问到需要的东西,等孟小松痊愈了再放他走,到时候即便他到处告状,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人至多只是怀疑。”
“我们?”吴云虚冷声问道。
钱二略作思考,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说道:“不是,是我,是我钱二擅作主张。”
吴云虚轻轻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会给你和孟良做和事老的。”
钱二狞笑道:“谢堂主,其实,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这几日必有好结果,堂主且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嗯,你很好,夜深了,去休息吧。”钱二遂转身离开,返回自己的房屋。
十丈外,孟小松与夜色融在一起,天凉,心也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