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松手中提着那只还有些许热气散发出来的烤鸡,脚步匆匆地往凌云堂走去,心急想要孟良能够吃到香喷喷的美味。他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看手中的烤鸡,那金黄的色泽和诱人的香气让他更加迫不及待。
就在他转个弯,眼看着就要走到一处凌云堂弟子把关的关卡时,孟小松“通觉”启动,发现前方关卡处竟然设置了两处位置十分隐蔽的捕获陷阱,有一处暗井和一处大网。那陷阱布置得极为巧妙,若不是他有了“通觉”,恐怕根本无法察觉,一旦踏入,后果不堪设想。
孟小松的心中不禁涌起层层疑虑。他清楚地记得,早上出门之前,这里根本没有任何陷阱的布置。如今却突兀地出现了,难道有敌人来袭?可为何竟无人告知?他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
孟小松向来胆大心细,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不可贸然直接过去,需暗暗探查一番。他早已发现藏身密林深处的三人,都是平日里有过照面的凌云堂弟子,郑勇汉,冯愣头和孙彪,这几人好像都是副堂主钱二的手下。
冯愣头靠坐在一棵大树旁,打了个哈欠,似乎等得百无聊赖,“这孟小松咋出去这么久不回来,我都犯困了。”
听得此言,孟小松心里一愣,难道这陷阱是针对我的?
孙彪紧紧盯着通往凌云堂的小路,“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心点,太阳就要落山了,估计他马上就要回来,抓不了他,我们就无法交差,要是无法交差,钱大聪可不会饶了我们。”
郑勇汉听了,给了孙彪一个白眼,“都说冯愣头憨,我看彪儿你也挺傻的,也不想想为什么要抓孟小松,都是自家兄弟,这要是被外人知道,岂不是惹人耻笑。之前钱大聪可没少拿鸡毛当令箭,这次突然下这个命令,也不知是不是嫉妒孟小松获得奇遇,要偷偷抓起来泄愤。”
冯愣头觉得郑勇汉说的很有道理,坐直身子,点头道:“就是就是,虽然咱们平时和孟小松并不亲近,但毕竟都是凌云堂的人,为什么要抓他,还专门偷偷布置了陷阱。要是被孟良知道我们做的事,娘啊,不断手断脚,都算运气好了!”
孙彪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他低头沉思一阵,“原本我们布置的陷阱就不会伤及他性命,等一下抓到他后,切记不要伤到他,呃,差点忘了,孟小松现在都不会受伤了。反正到时候把他绑到钱大聪那儿之前,我们先问清楚钱大聪要干什么,要是他不怀好意,我们就放人。”
郑勇汉和冯愣头同意了。
孟小松听得清楚,见三人其实没有恶意,思忖一阵,便寻了另一条小路走向凌云堂。可没过多久,他又发现前方一棵大树后,埋伏着刚刚三人所说的钱大聪。
据他平日观察和了解,这钱大聪可真应了他的名字所带的“聪”字,有点小聪明,但大多都用在了溜须拍马和贪小便宜上。听说他本来不姓钱,但为了傍上钱二,竟宁愿舍弃原来的姓氏,一心要认钱二作义父、作祖宗,那漂亮话说得一套又一套,经常让钱二笑得合不拢嘴。
可虽说钱大聪心思大多在讨钱二欢心上,但他竟有些练武天赋,一根齐眉棍使用的十分高明。之前听义父孟良说,这钱大聪的功夫并不在孟小松之下。
但,那是以前了!孟小松对钱大聪自以为“聪明”的埋伏,“看”得是一清二楚。
钱大聪右手一直握着插在地上的齐眉棍,蹲在地上挠着发痒的头。也许是他很自信,以为孟小松一定会从孙彪三人埋伏的那条路会凌云堂,于是放松了警惕,小声嘟喃:“钱二这老鬼,要抓孟小松做甚,玛德,这么大的事,他不出面,推我出来干,定是想要出事后能脱身,哼,不行,我得想法儿,既能干成事,又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怎么办呢?”
“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孟小松趁钱大聪胡思乱想,悄悄移动到他身边,嘲笑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