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磐:“青花兄,吟诗作对随手拈来,干冰这奇异之物也懂制作,曲子也普出新天地,一出独角戏震惊全场,实在是大才全才之能。”
“吾只是文化的搬运工罢了。”青花素死活不认。他再后的脸皮也不敢认下这功劳,如果历史有记载,那他还不被后人喷个对穿。
另一边,花笺的争夺战进入的白热化中,刚开始八大秦楼楚馆都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数目开始有点拉开,虽七人的名次咬得很紧,但前四名分别的锦绣、湘绯、锦绣、蓉蓉。
“李通大爷赏美人馆,锦绣姑娘,黄金~50两。”
“渠子初公子追加赏红楼馆,湘绯姑娘,黄金~300两。”
“哇。”三百两黄金,够三条村子一辈子的花费。
在这一刻,红楼歌姬馆上的青花素和李瓷挺尴尬的,由于两人也是第一次上这种风月画舫,没什么经验,身上没带多少银两。
但能上画舫的都是特别邀请的上宾,有下人拿着盘子逐一收取花笺,李瓷作为修道者,本身也不在意这些黄白之物,所有他也只有十两白银。
现在就出现了,打赏吧,两人加起来三十多两(普通人家一年的使用也是几十贯,三十多两其实不少),但在这种挥金如土的场合,三十多两实在是拿不出手。
一会唱票出现名字和金额,太难看了。如果不赏那更加难看,连下人的眼神都会嘲讽两人一文不拔。
青花素悄悄靠近李瓷,问道:“阿瓷,汝修道这么久了,学会了点石成金了没?”
李瓷:“想什么呢?世上根本没有点石成金,有的也只是障眼法,一种小幻术。”
青花素正在琢磨,要不要让李瓷使用障眼法蒙混过关。
公子磐就已经填好花笺,放下了一百金。这关就这样轻易过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艰难的拉锯战中,最终湘绯姑娘以总数二十多两,险胜成为花中魁首,红楼馆的老鸨梅大娘笑得嘴都歪了。
花魁凡侍一宴的须五金,讲的是湘绯姑娘身为花魁,但凡那位大爷、老爷、官员,想见她一面,必须交付五两金子,吃顿饭就是10两金子,过一个晚上就是30两金出头了。
自此,今年的花魁之争正式落幕,谁家欢喜谁家忧愁,并不是平常百姓关心的,只是花魁们的精彩表演成为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夜色宁静,谁今晚是八大花魁的入幕之宾,羡慕嫉妒恨也好,背后唾弃一朵鲜红插在牛粪上也好,都自己无关。
花魁之战后,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秦姓的男子很不受待见,良家女子都鄙视秦姓的男子。
而红楼歌姬馆用挤这个字,才能形容人多的程度,大多数都想看独角戏,让老鸨看到商机,在红楼的旁边临时搭建一个小戏台,让不同的歌姬轮番上演绎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