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子:“最后一位是艳绝两岸的湘绯姑娘,有请红楼馆,湘绯姑娘表演《独角戏》。”
在场的看客,画舫的贵客都纷纷询问:“什么是《独角戏》。”
李瓷说:“哦,小素,汝为她赋诗一首,并加一个典故,不知这位姑娘会如何选择?”
王子磐的男子大感兴趣:“《独角戏》闻所未闻,不知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只见戏台中间的湘绯一身白衣,外面披着有绒毛的披风,她先是缓缓把披风的帽子向后拉下,突然一笑,那灿烂的笑容引人注目。
湘绯指着地上说:“秦郎,汝看,水上的鸳鸯像不像吾们恩恩爱爱;汝看,连理枝树枝叶交缠像不像吾们两颗心互相牵引;汝看,那蝶双飞像不像吾们花开并蒂。”
湘绯姑娘突然跑起来边笑边回头,笑道:“别追吾,别追吾。”
湘绯藏在一棵柳树后,这是一棵真的柳树,只是被砍下直接固定在台上。她含羞带怯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戏台中间。
这独特的表演方式是画舫中人和台下的人群,从未见过极为新鲜吸引,明明台上只有一个女子,去让人直接明了这是一对有情人之间嬉戏。
湘绯一手做出捂空的动作,就像面前有一个情郎,正对着她许诺下一生一世的誓言。湘绯担心地说:“吾不准汝这样说,誓言不要乱发,吾会担心誓言会灵验。只要吾俩真心相爱,一切都不重要。”
李瓷看着这种莫名熟悉的风格:“小素,这独角戏怎么这么像小时候胖丫的游戏?这就是汝后来添加的话本?”
青花素浅尝一口清酒暗叹一声:远远比不上我家的葡萄酒,但这已经是世间较好的清酒了,如果是浊酒真的很难下咽。
笑道:“当然,知吾者,阿瓷也。但那小姑娘叫青丝,小名叫大丫。”
“这是独角戏。”
公子磐疑惑:“独角戏真是从未听闻,现在看来戏台一直只有一个人,要是很明了了。”
青花素,放下手中的圈足,敞口,长身,口部和底部都呈现为喇叭状的青铜觚:“因为在昨日之前,此世间根本不存在独角戏。”
青花素念到:“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自始至终全是汝;
让吾投入太彻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吾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公子磐拍案较好:“好词,好词,这词连一个村野农夫都能明白,了得,了得。”
青花素打断接下来的彩虹屁:“不是吾写的,是一个叫常德的人所作。”
公子磐:“此等才能之人,可否引荐。”
青花素歪头笑:“可能还未出生,可能要劈开时空才能看到。最大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
李瓷无奈:“小素,莫要戏弄他人。”
转头对公子磐说:“小弟奀皮(调皮),请勿见怪。”
公子磐却显得很高兴:“青花兄台的诗才达到天才绝伦,吾一直以为难以接近,能打趣于吾,证明青花兄台愿意于吾深交。”
青花素在后面翻了个白眼,说真话,你们还不乐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