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靠地下的孔洞穿过等离子幕墙的,当我看到在高压环境中高速喷出的等离子体时,我感觉我贴在一个高速运转,而且喷出烈焰的发动机上!那时我觉得它是地狱,但现在在战争的映衬下,它却显得恢弘,壮丽而浪漫。”
“话说得到共鸣山后,我们要干什么?”
“打过去,一直战斗下去,另一个世界的人终究是人类,居心叵测,无论和平与否,无论得到其的组织是是善是恶,我们与新世界间都有一场战争。”
列车驶入欧罗巴。
...
5小时后。
飞艇在三十架战斗机的攻击下解体爆炸,漫天的火流星焚烧着静谧的夜空。
阿克米尔钻入一辆帝国五十年制长三十厘自走对战车速射炮,在坦克中依然能感受到飞艇坠地时的地震。冲击波席卷而来,在冲击波与坦克自重的威胁下,地面崩碎,坦克翻滚着掉下山坡。
坦克的前端砸在地面上,一枚反坦克地雷被引爆,滚雷与地震后,300MM线膛炮被炸断,前半段已不知踪影,前端装甲上也破开一个大洞,碎裂的装甲碎片刺穿阿克米尔的右腿。
阿克米尔挣扎着爬出坦克,在距离坦克几米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对他伸出手,阿克米尔便调转方向向他爬去。
命运是个残酷的玩笑。
人影是斐列.阿尔戈,伸出的手似乎在向他呼救,但当阿克米尔赶到斐列身边时,斐列的右半边却已经烧焦。
他感到绝望,将身体蜷缩在地上。被炮弹轰炸后的地面尚有余温,像寒冬中温暖的被褥。
地面的震颤再次将阿克米尔震醒,眺望而去,战争又已开始。
附近的势力拼光所有现代化武装,二战初期的古董出现在战场上。
北方,长方体形状的车体若隐若现,圆柱状的炮塔顶着一门粗壮的主炮,是虎式坦克,其中夹杂着不少虎P指挥型或者虎王坦克。
东方,一些装甲倾斜,炮塔前置,富有几何美感的坦克奔驰着跃出地平线,是T-34坦克,他的祖国曾在核爆后的库尔斯克与ZX国血战,其中还有参与过库尔斯克会战的IS-2,辐射的痕迹还残留在他坚硬的装甲板上,时至今日,它的装甲摸上去依然发烫...
西方,高耸的梯形车体冲破尘埃,圆润棱角后的方形炮塔撞开冰封,是谢尔曼坦克,在核爆后的合众国东海岸,英勇的小伙子们开着他一次次击退ZX国的登陆。
南方,车体扁长方正,炮塔呈规整多边体的步兵坦克缓慢驶出,是丘吉尔坦克,即便ZX国启动核地雷工程,漫山遍野的蘑菇云也难以阻挡其步伐。
恍惚间,回到60年前的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