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安拔剑依然能比这镖师的速度快,他不慌不忙的手往剑那边摸去。
未等何洛安拔剑,那镖师的大刀就突然顿在空中。镖师的愤怒情绪一消而散,刚才的怒意和现在的僵直形成巨大反差。
只见崔秀士从背后拿着一支笔抵住了镖师的脖子大血脉。镖师此刻身上每一寸寒毛都竖起,恐惧一下占据全身,突然间把愤怒的情绪给吞噬,只得从身上冒出大量冷汗来应对这极端的情绪调节。
镖师大气不敢喘,他本没把这个书生当做威胁,所以把背后露给了他。这样的大意使得他面临致命的困境。
崔秀士的毛笔发出幽幽蓝气,那一支支柔软的笔毛变得坚挺锐利。
镖师一动不敢动,害怕自己的脖子往笔尖上靠,他颤颤巍巍地求饶:“你们不能杀我,我好几个弟兄就在后面,你杀了我,你们也跑不掉。”他把这话讲完心中忐忑不安,他希望通过恐吓使得那书生退怯。
然崔秀士没有半点惧意,问道:“封门镖局的人为何为难我们。”
镖师赶忙给自己找些余地说道:“没有冲着你来,只是在盘查可疑的人。”
崔秀士厉声问道:“那我们可疑吗?”
镖师赶忙道:“不可疑,不可疑。”虽然嘴上说如此,求饶的事情让他颜面尽失。他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一般示弱,他仍在琢磨着活下来,再伺机报复两人!
崔秀士也不傻,把他兵器一解,随手一扔,扔进了杂草丛中,对他说道:“等下我放开你,你要往黑水寨方向走,不然这支笔就会贯穿你胸膛。”
“是,是……”随着笔落下,手无寸铁的镖师不敢往何洛安那边过,只得遵从秀士的意愿,往黑水寨方向走去。
待那人走出二三十步外。
何洛安恍然大悟,道:“噢,让他反着走,他就不会去找人通风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