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心中虽然不舍,但仍是十分温顺地起身离开,给白露腾出空间。
她还是比较喜欢白露与石光珠斗嘴呢,起码这两次看来,自家的爷总喜欢与自己进行一些亲昵的小活动来气一气白露。
看着正在梳妆台前郎情妾意的两人,霜降忽然想到白日里费夫人对她们说的一席话了。虽然有了费夫人的承诺,但她们毕竟是石光珠的人,她觉得还是应该告知他才好。
“爷,今儿夫人来过西院。”
“嗯,刚刚向母亲请安时听她提过一嘴。”石光珠正帮白露卸着发间珠钗,没有多言。
霜降有些苦恼,怎么自家的爷也不问问夫人讲了些什么,这让她怎么开口。
一旁端坐的白露突然想到什么,突然一振,开口道:“我们现在也是爷的房中人了,也不知爷要怎么安顿我与霜降。”
石光珠正在忙活的手一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这丫头,毛毛躁躁的,什么时候才能像霜降一般沉稳,你们爷何曾亏待过你们呢。”
有些出神的霜降闻言,也不禁俏脸微红,其实她心中也是有些惴惴。
倒是白露,听到石光珠果然是有意安顿她们,颇为开心地眯了眯眼,也不理会他的促狭,笑着道:“我就知道爷对我们是最好的了。”
“你们既然跟了爷,那一定是给你们补一场娶亲仪式,迎娶你们过门,但不能是现在。”看着二女开心的神色,石光珠也是忍不住揉了揉白露的小脑袋:“这些日子,你们若是有兴致管家,就去寻母亲身旁的关婆子,跟她学着操持家务,就说是我许的。若是你们不喜这个,也可以做些女工看些书,怎么开心怎么来。”
当然,这并不是娶妻时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等六礼的仪式。只是请个戏班子吹吹打打,再摆上两桌酒席,宣告一番,顺便营造些气氛即可。
虽然她们仍摆脱不了“妾”的桎梏,但石光珠自己要娶亲,那便比费夫人用作奖励的娶亲含金量高上许多。
以后的当家主母也会高看她们一眼。
二女不是不知轻重的,知道现在不能迎娶她们并不是石光珠不愿,而是为了她们好。
毕竟她们二女比主母先过门,在旁人看来,往往意味着奴仆媚主,这是内宅大忌。哪怕任谁都知道通房丫头跟着主子很正常,但正常不代表主母不会在意。
“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今日也吃了许多酒,早些歇息吧,明日还有事要忙呢。”
“是呢,明儿要接秦姑娘进府,今儿爷可不得早早休息,养足精神呢。”白露心中有些怨念,对于那位引得石光珠倾心的秦姑娘有些发怵,有些害怕她会将他的魂儿给勾去。
石光珠微微皱眉,将凳上的白露打横给抱了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怀中的白露还以为是要做那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爷,可怜一下奴婢吧,现在奴婢身子骨还十分酸痛呢。”
就连一旁的霜降也有些紧张,想要走开,却又不敢。想着昨日的滋味,惧怕中又隐约有些期待。
谁料石光珠走到床榻旁将白露给放到床上,将她给翻了过来,又是三两下将她的中衣给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