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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雪山

小时候其实几次也想去过“琼山”的,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因为家里的老人不让。

越是不让越是想去,甚至在某一个冬天都已经组织好了伙伴要去那里探险,因为冬天的山更美。

但是因为父亲说一个晚上他去“琼山”拉木头,那个时候冬天会有从山上运木头下来生火的人。

在伐锯木头的时候一个毛驴突然从他的脑袋上飞了过去,我就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么晚的时间怎么会有毛驴。

“莫山”会有看山的人,“琼山”没有。

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毛驴父亲从来没给我讲过,我再去问他他也不答,等我再大一点后再去问,他却告诉我忘了。

当再次来到树下的时候按照以往的习惯我又给“姜”讲了起来。

“真的,我小时候村里周边的风景巨美,还有一些异国民族风情。”

小时候在“莫山”旁边有一片桃花林,是山脚下的位置。不知道是哪位有情趣的人在那里种的,我猜那一定是一位非常有诗意的人。

那桃花种植的非常有规律,不是那种简单的一排一排的,更像是一种书写或作画的感觉。近看看不出什么内容,但是站在山顶看,就能看出是一幅画像,又像是一排字。

那里秋冬不能去,要在春夏,尤其是在春天的尾巴,桃花落满地的时候,整个区域都充满了一种意境。周围有很多玉米田,更加凸显了它的存在。

很多年轻人会去那里谈情说爱,似乎创造这个位置的人就是为了制造这样一件事,足有几千平米大。

我还偷偷去过那里,但是后来被父亲知道后就不让我们去了,那时候只记得从周围的空间里总能传来奇怪的声音,后来才知道是那些谈情说爱的年轻小伙在做的事。

那里边有很多玉米地会被方形放倒,刚好可以留出一个空间,算了,这块不能说了。。。。

实际上那个时候去这片桃花林也是身边的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的主意。那时候我很小,刚刚入学,带我去的人比我大好几个年级,他明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依然要带我去。

因为这个事情我们还闹过一个不小的笑话。

那时候我已经上六年级,正是在班级最狂妄的时候。我们总是逃课,去洗澡,去爬山,去攀岩。

有一天突然一个人提议,要去这里,所有人就附合着全部都去。男孩的青春期,虽然保守,也好奇,所以我就顺从了他们。

但是遗憾的是在好多年之后那里早已经发生了变化,虽然桃花林还在,但是人们的生活都富裕了,早已经没人在那里再继续做那些事情。

所以当我们到达那里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全部失望而归。

但是他们并不死心,好像要把这件事做到底,接着我们就转向了另一个战场。

那个时候虽然我的家庭并不富裕,但是我们整个乡村的经济是非常好的。

在周围的十几个村庄里都是效益最高的。

因为交通的便捷我们的村庄里成立了第一个酒店,在那个年代,这是非常新鲜的东西,很多外地的人都会专门来这里消费,会有陪唱的女孩。

这些孩子中有说那里会有新鲜东西看,就在那酒店后边的一排房子。我们听到后,就跟着提议的人偷偷的跑去了那酒店后边的一排房子。

结果就在我们在那里偷偷的听的时候被村庄里的大人发现了,告诉了我们的家长,甚至还传到学校去了,因为这事我被打了好长时间,但其实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而且那里其实什么也没有,我们都被我的那个伙伴骗了。

说完我还不自觉的笑了笑,同时看了看旁边的“姜”,但是“姜”没有反应,我马上又收回了不严肃的表情。

说到做坏事,实际上我小时候村里的冬天更有意思。那时候的天是蓝的,非常的蓝,在雪后的天空像加了一层滤镜一样让蓝变的更清澈。

每次雪后世界都会变得安静,好像噪音都被雪压到了地面一样。

冬天极其寒冷,手不能凭空的露在外面,会冻出水泡,所以要带棉手套。我母亲那时候会手工给我缝制衣服,有背带的,虽然很暖和,但是又笨又蠢。冬天着急方便的时候,尿洞都找不到,最后就顺着裤腿流了一地,接着走到外面就会冰冻。

每次我都会跟父母发脾气好久,但是下一次还是那样缝制。

冬天爬山是最有意思的,衣服穿的足够厚后我们就会进山。山是冬天离不开的一个话题,那时候会有猎枪,在我们的管控还不严格的时候。我依然是带头的人,后边跟着那几个经常和我一起玩耍的人。

雪天上山是我很早的时候和大人们一起行走时有过的印象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还很乖,逢年过节会去扫墓,墓都在山上,有的有碑,有的只是个包,如果不仔细观察,采野菜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走到上面。

一旦脚用力过度,还会把下面的棺木踩塌,因为那些棺木经历的时间已经过久,早已溃烂不堪。

我记得曾经就有一个同村小孩,是我知道的。上山的时候采野菜,过于专注走到了土包上,结果一不小心将土包踩塌,在土包中看到了塌陷的棺材,还看到了很多蛇,最后回去的时候整整病了三天。。。

那个时候的冬天特别后,有半膝深,如若不是前人留下的路,每一步都举步维艰,甚至有深坑的地方,一个不小心整个上半身都会陷入其中,但是那时的雪很干净。

雪来临的时候满山都是白色,这不是常来的地方,让山变得更加原始。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家老人的墓是在最山顶的位置,每次切结束后,我就身子一躺,借助衣服的材质,直接可以从山顶滑到山脚下的位置,估计过山车也没有那个舒服,只是一不注意就很容易冲入道路的两侧。

后来我组织了我的伙伴,那个时候我和我的伙伴们在山上胡乱穿梭,可以听到野禽飞起的声音,不知道是鸡还是鸭。但是听到声音后我们就不停的追,随后就会发现蹼一样的脚印。

后来我们在那里还发现了一个足有三巴掌大小的脚印,一共两排,像是什么巨兽的脚印。

然后我们就不再往前探索,他们说那不像是普通动物的脚印,我就想到了熊。如果真的是熊,不要说我们现在手里的猎枪,就是真的警用的枪,也不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制服,所以在雪地里穿梭半天后我们又会返回村中。

村中有一条渠,是以前缓解周围的洪灾时修建的,在我家街道的后边的一英里左右的位置。

两米宽一米深,冬天会结冰,我们就在上面滑冰。那里是所有村中的孩子的聚集地,甚至更远一点地区的孩子也会来这里。我们有专用的自制的冰鞋,那个时代,什么都可以自制,还有爬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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