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方子很管用,唐队长已经稳定下来了。英子守在唐队长身边照看着,不停地换着湿毛巾往唐队长的头上敷。
董辉看了一眼吴敬崖,“你小子可以啊,认识了这么一个漂亮姑娘?”
“少胡扯!咱们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吧!”吴敬崖端了一个板凳放在屁股底下。他把腰上的白布扯了下来。“爱国你帮我取一点酒精。”吴敬崖拿着酒精忍着剧痛擦拭着伤口。
“敬崖,你有伤在身还跟我出行动啊?”爱国充满愧意。
“不碍事儿的。明天的拍卖会非同小可,这次黑白两道都到齐了,并且约定不允许带枪。明天早上八点我们会在万国酒店的餐厅集合。”吴敬崖说。“他们之后会安排你们进入展览室,到时候王胡子也会前来。他们会让所有人查验玉玺。”
“然后我们趁着检查玉玺真假的时候直接把玉玺摔碎。”贾爱国说道。
董辉连连摇头,“用点脑子可以吗?这个办法太冒失了。你不是古董的专家,很容易露怯,查验玉玺还是要张忠去。”
“这个,额。”窦镇海他哪里会鉴赏古董啊。
“张忠,玉玺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吴敬崖平静的问着。
“吴敬崖,你这个问题也太小儿科了吧?”董辉摇了摇头,“皇上发完奏章以后就会用玉玺盖章,这是皇上身份和权力的象征啊!”
窦镇海见有人帮自己解围连忙附和道。
吴敬崖点了点头,“那满清的传国玉玺的规格是什么啊?”
董辉对这个东西就不了解了,他也疑惑的望着窦镇海。“赌王,您是鉴宝的行家,您说说玉玺的规格是什么啊?”
窦镇海挠了挠头,“额,大概有这么大吧!”窦镇海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
吴敬崖叹了一口气,他刚要发作又看了一眼熟睡的英子压低了声音说,“你他妈的还在跟我装蒜。”吴敬崖拿起枪指在了窦镇海的头上。“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崩了你!”
窦镇海吓得跪在了地上,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撂了。这经历让人匪夷所思。
“你他妈是个说相声的?演技可以啊?你怎么不去拍电影呢?”董辉用手掐着窦镇海的脖子。窦镇海叫苦连连。吴敬崖制止了董辉,“死马当活马医吧,明天还得让他继续假扮张忠!”
“张忠?那看来你们要接的那个人就是前几日从码头送来的那个无名尸体。”柳叔带着吴敬崖去到了真张忠的尸体旁边,他的尸体紧挨着那个变态流氓的尸体,吴敬崖简单的查验了一下尸体,“嗯,是被毒死的!”
柳叔说,“你的分析跟英子说的一样,这丫头这两天模仿你验尸模仿的都魔怔了!”柳叔把刚才英子对尸体的分析说了一遍。吴敬崖望着熟睡的英子笑着说,“这个丫头,真是有两下子啊!”
英子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夸自己也睁开了眼睛,“你凭什么判定他是被毒死的不是心脏病发死的?”
“很简单!”吴敬崖用手抓在张忠的头上,轻轻一撩一把头发掉下来了。“这是明显中毒死亡的特征。发根上因为被毒素入秦,附着力下降,如果是心脏病发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至于他中的是什么毒我就不清楚了!”
英子笑着望着吴敬崖,吴敬崖也笑着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