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爱国看着真张忠的尸体,忧愁的叹气,“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明天的竞拍现场会。张一万,张笑灵,徐虎将军还有西南的几个小军阀。论财力,张一万是最雄厚的。可是张笑灵是野路子出身,不知道会干出什么非常规的事情。”
吴敬崖接话道,“至于那个徐虎就是个莽夫,张大民告诉我这个人是他们厅长的连襟儿,这次来汉口不知道什么原因钱没有带够,玉玺没有他的份儿。”
“张忠额不,窦镇海,你箱子里那点钱买玉玺肯定是不够。张忠其他钱的下落你知道吗?”贾爱国问窦镇海。董辉打开了窦镇海的手提箱从里边取出了钱包,翻出了里边那串钥匙。“我问你,这串钥匙是干什么的?”
窦镇海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是他钱包里的!”
董辉看了看上边的纹路,除了那个铜牌上的两组数字以外,钥匙上边有万奇银行的标识。“看样子像是一个保险箱的钥匙,他是不是把钱都放在这里了。”董辉见窦镇海一言不发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你老实点,说这个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的?”
“哎呀,哎呀你们不要吵了!”英子过去掩住了卧室的门,英子的妹妹和睿儿在床上睡得正香!
吴敬崖说,“算了,就算保险箱里是钱肯定也不够,张一万他家可是东北的土皇帝,那钱海了去了。我们还是想想明天怎么把玉玺拿到吧!两个思路,一是他们交割款子的时候,这个时候玉玺肯定还在展览室里,不过这也是防守最严密的时候。二是玉玺交给那个中标的买家的时候,我们跟着那个买家想办法把玉玺抢过来。”
“我倾向于第二种情况,对付一帮人总比对付几帮人强。”贾爱国说。
董辉不同意,“玉玺只要离开了万国酒店,很难再有接近的机会,我就说个最简单的办法,买家要是武装人员押运直接把东西锁到银行怎么办?”
吴敬崖倾向于董辉的观点。“我同意董辉说的,最好是在酒店里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展览室里动手肯定是不合适。王胡子手下的功夫非同小可,如果我们贸然出手肯定失败。有没有什么办法调虎离山呢?”
“放火怎么样?把他们引出来。”董辉说。
贾爱国一听就觉得不行,“不行啊,楼道里都是人,你在哪儿放火?”
“像他们这种高档的酒店安装的都是中央空调,天花板里头全都是四通八达的通风管道。如果我们在里边放一把火,到时候展厅里的人都会撤离。”
“然后我们拼死把玉玺破坏掉。”吴敬崖点了点头。
“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英子听见吴敬崖要拼命着急了。
贾爱国和董辉相互看了一眼没有支声,吴敬崖把英子拉出了门外。凌晨四点了,汉口的月亮今天特别明亮。吴敬崖坐在殡仪馆门口的石阶上。殡仪馆里种满了松柏,松树特有的香味显得很是提神,英子坐在了吴敬崖的旁边。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毁掉玉玺?”英子问。
“我毁掉的不是玉玺是人心。我们长久以来饱受外国人欺负的原因就是这套封建的旧思想,玉玺就是这些落后思想的图腾。清王朝虽然被推翻了,可是只要这个东西存在一天,那些妄想做皇帝的恶棍就不会断了这个念想。”吴敬崖捂着肚子低声的感叹到。
“太勉强了,你们这样蛮干只会白白牺牲。”英子说。
吴敬崖望着英子心里思绪良多,她说的没错,自己这次前去九死一生。“有些事情就摆在眼前,总要有人去做的。”吴敬崖把手放在了英子的脸上。“在这个乱世活着没有一个人可以脱得了干系。有人选择斗争,有的人选择了等待,你是个姑娘,应该选择等待。答应我,如果明天下午我们没有回来,你就带着妹妹离开汉口。”
“如果还有其他办法呢?”英子突然抓住了吴敬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