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满是敬佩。班苗却只是微微一笑,迈开大步,沿着古道疾行。
二十多里路,在班苗的脚下仿佛变得不再遥远。到了一家酒楼前,班苗轻轻放下肩上的马匹,缓缓走到马槽边,将马儿牵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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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等俊生与仆人赶到,连忙上前帮忙。
“苗兄,久等了!”俊生气喘吁吁,却难掩脸上的惊异之色。
“无妨。”班苗微微一笑,俊生见状,更是将班苗视为神明一般,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仰。
龚俊生望着班苗,心中充满了惊异。他对班苗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俊生和靳连才嵇金山交代了一下,二人先去旅店。然后忙不迭地吩咐酒楼店家去打酒,买来饭菜,想要与班苗共进一顿丰盛的宴席。然而,班苗却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
班苗站在酒楼的一角,声音洪亮地笑道:“我的饭量大,非你所能想象。今日,只论酒量,如何?来一坛好酒,咱们喝个痛快!”
店家闻言,连忙应声,不多时,一坛陈年佳酿被端上桌来,酒香四溢,弥漫在整个酒楼之中。
班苗与俊生相视一笑,举起碗来,碗口相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随即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两人脸颊泛红,眼神中闪烁着豪迈与不羁。
转眼间,一坛酒已被二人喝得干干净净,坛底朝天,空无一物。班苗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来,身形稳健,仿佛未饮丝毫。他拍了拍衣襟,笑道:“今日与你共饮,实乃快事。但你要治的那马,需时日方成,我却不能在此久留。我们后会有期!”
俊生拜别班苗,便又寻两个同伴找了家治马方便的旅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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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穿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宛如无数亡魂在低语。
推开门,一股沉闷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都充满了死亡的味道。
酒楼的大堂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散落的餐具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祥。昏暗的灯光下,几张扭曲的面孔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那是最后挣扎中的恐惧与绝望。
穿过大堂,深入酒楼的内部,只见内部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尸体倒在灶台边,眼神圆睁,满是惊恐;有的则蜷缩在角落,双手紧握着胸口,仿佛要抓住生命中最后一丝温暖。每一张面孔,都凝固在那一刻,带着深深的恐惧。
龚俊生等人忙着治马。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走后,夜深人静之时,一群蒙面强盗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酒楼,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客人和伙计,还未来得及反抗,便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小镇,人们惊恐地发现,酒楼已成一片废墟,到处是斑斑血迹。消息迅速传开,整个小镇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听说是个姓苗的怪人干的!”流言如野火般蔓延,人们纷纷议论,却无人敢深入探究真相。
龚俊生在路上偶然听闻此事,心中不禁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