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立马把你的情报部门人换了!什么水平!这么明显的特征都不汇报!”
竹月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东方既白发疯。
等办完这件事赶紧回去,再也不出来了,师傅说的没错,外面的人多少都有点大病。
“给我消息的人,是玄天。”
“玄天?我师傅?”东方既白闻言一惊,眼神也变得复杂,“他在哪?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来月影楼找的我。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来寻你。”
“啧,糟老头儿,坏的很。”东方既白一撇嘴,又问,“你是月影楼的人?找我什么事?”
“救人。”
“谁?”
“...”竹月沉吟了片刻,“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只能绑着你去了。我只是需要你去救人,至于怎么去,方式不论。”
“你有这个本事吗?”
“试试便知。”
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东方既白正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青葱手指修长,白皙如玉,大腿浑圆笔直,身前虽为衣服所累,却依旧能看出已经初具规模!
都不需要看脸东方既白就知道这个姑娘肯定很润!
感受到东方既白目光慢慢下移,竹月感觉很不舒服,轻啐一声,“登徒子!”随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东方既白笑了笑,“去嘛,也不是不能去,”见对面的人被自己的话吸引,又极其为难的说,“但你看我这医馆,前天刚交的租金,昨天刚开张。里面的药材,那都是刚进的。你再看我那些家具、柜子、桌椅板凳,这可都是刚刚才买的。和你去一趟昭国,来回一千五百多里路,再加上治疗的时间,怎么也得两个月。你说我这刚开张正是打响名声的时候,却要和你跑那么远,还一跑两个月,抛下我的店铺和伙计不顾,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掌柜的!”
“啧,不合适不合适。”
东方既白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着,越说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用力的摇摇头。
“圣子这样的人,还在乎这个?”
“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得加钱!”
竹月被噎住了,半晌后才开口,“随我去,这些是定钱,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你的钱。”
她不想再和东方既白继续交流下去,从怀中掏出随身带着的金锭放在了东方既白面前。
师傅说和傻子待久了会被同化,我要离他远点。
“哇!”东方既白看着面前的金子,眼神中的渴望掩盖不住,而后快速变换表情,一副正人君子悲天悯人的模样,“我是冲着钱去的嘛?你太小看我了!医者,本就是为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而存在!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一趟不论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跟你去!只为我医者本心!”
将金子放入怀中,东方既白感觉非常满足。
嘿,午饭钱有了!
“那便走吧。”竹月现在尽量不和东方既白沟通,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唉,等一下,总得让我把医馆里的事安排好吧,再说了这大中午的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还怎么赶路啊?”东方既白起身,一边低语一边朝着一旁的酒楼走去,“今儿也算是开业以来第一单买卖,吃点好的总不过分吧。”
“啷个哩个啷...”迈着嚣张的步伐,东方既白走进了一旁酒楼,“小二!把你们这好吃的好喝通通来一遍!”
竹月看着走进酒楼的人,总觉得这个人...
很不靠谱!
...
“天冬,接下来我要出门一趟,大概要走两个月,接下来这段时间,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大夫愿意来工作,银子我放在账房里了,如果有人愿意来,月钱你谈,如果没人来,那你就只抓药不看病。”
东方既白正和天冬嘱咐着,楼上老人带着孩子也走了下来。
“张叔,接下来我要出门一趟,大概要走两个月,店里就天冬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您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我是这样想的,您就留在我这里给天冬搭把手,不说挣多少,好歹能照顾孩子混个温饱。”
张老头听到这话,先是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随后眼眶顿时蓄满了泪,激动之下作势就要给东方既白下跪,吓得东方既白赶忙伸手托住了他。
“恩人啊,救了我孙子一命不说,现在还愿意收留我们,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了,这恩情,我们爷俩儿做牛做马也还不清啊!”
“小事而已,您别这样,快起来快起来。”东方既白忙搀扶张老头坐到椅子上。
“行医治病本就是为了救人,救人又何必拘泥于方式。”
“安心待着,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