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回事?”贝拉理直气壮地打扰他。
“……”
莱昂纳多没有回答,他轻轻用没用的那只手捏住贝拉,然后说:“你昨天突发癫痫,我怕你把牙咬坏了,暂时用手帮你挡一下……”
“哦……”
贝拉轻轻看着他的手,自己竟然对囚禁自己的野兽产生了同情和歉意。
莱昂纳多拉住贝拉的手,然后从他的文件夹上拿下来放,在旁边的被子上。
“给我看看······”
“不要。”
“给我看一下怎么了······”
“你要是真的感到歉意的话,就来我的画里吧。”莱昂纳多突然抬头说,“你毁了我的画,你要补偿我。”
······
“不要!”
但是很显然,贝拉的“不要”在莱昂纳多眼里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摧毁,所需要的东西就是一副银色手铐和一条符合画面的漂亮裙子。
按照草稿上来说这幅画应该在葡萄园的庭院之中,不过这个庭院和贝拉先前去的庭院似乎不太一样,画中的白色亭子坐落在更浓密的葡萄园之中,白色的石头经历岁月消磨微微泛黄,几根柱子缺失,爬山虎蜿蜒而上,画中的主角就好像是缪斯一样站在画面中间,站在画家心之殿堂的中间。莱昂纳多的缪斯,在画布中,她的面容皎洁,嘴唇应该像是春日的蔷薇花蕊,发丝像是丝绸一样挽在耳朵旁边,百合花和满天星勾勒她稍显平滑的脸蛋,打下花一样的颤影······
莱昂纳多带着贝拉穿过后山,他们的身影一前一后在大片的葡萄园中徜徉,然后就在哥特建筑的背面,那里出现了画中的白色庭院,白色沙滩的天空之庭在蓝色的海洋天空中静静矗立。
贝拉的白色裙子因为在葡萄园的迁徙,所以沾染了尘土,她的鞋子也早已经被小溪的水浸湿,莱昂纳多把贝拉牵到白色亭子中间,那里摆放着一张小长沙发,浅绯红色的丝绒布料配着一条米色的染花丝巾,丝巾被系在沙发的装饰扶手上,随着风的吹动轻轻扬起一小波纤尘。
莱昂纳多将贝拉的鞋子褪去,将她抱到了沙发上。丝巾在贝拉的手中捻揉,朦胧的肤色穿透了丝巾的碎花。莱昂纳多的心像是被羽毛骚弄,他对准贝拉的唇瓣亲吻了下去。
粉红色的吻,杂糅着一丝疲惫,一点微咸的汗水,还有香水百合的醇香,莱昂纳多深深吮吸着每一种来自这个神仙片刻的快乐,他开了一瓶早就放在桌上的佳酿,他抬头喝了一口,然后将瓶口凑到了贝拉的嘴唇旁边,红色的酒水沾染在贝拉的脸蛋和嘴唇之上,痒痒的触感让贝拉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嘴角,正好轻轻染湿了莱昂纳多的拇指指尖。
莱昂纳多撬开了贝拉的下巴,把红酒的瓶嘴儿轻轻对到了她的双唇之间,能听到啍啍的响声。
“呜呜······”贝拉轻轻扒拉了一下莱昂纳多拿着酒瓶的手,红色的琼浆从嘴角流下来,滑落到她的下巴和脖颈,然后轻轻坠落在了她的衣领之下,粉色的酒从衣服内部往外渗开。冰凉的触感让贝拉皮肤凉凉的,电流悄悄游走在了贝拉的心脏和周边。
莱昂纳多把酒瓶从贝拉的嘴角移开,然后看着贝拉胸口白色衣服的一点阴影,那粉红色的酒渍就沾染在那里,莱昂纳多低头亲吻······
褶皱出现在莱昂纳多刚刚温柔的地方,红粉色变成了浅浅的玫瑰色,贝拉的手扶在莱昂的肩膀上。或许是因为酒水的原因,贝拉的脸通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正好和她的嘴唇和碎花相映成趣。
莱昂纳多起身离开,然后来到了画架之后,观望着贝拉的娇俏红润。
他的身体发热滚烫,肿胀的感觉让他感到不适,他解开了腰带······
贝拉的大脑神智不清,看着莱昂纳多在画架后面喘息,她轻轻起身,然后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轻轻伸开双臂揽住了莱昂纳多的双肩,亲密的吻落在了莱昂纳多的脸颊和耳朵上。莱昂纳多转身握住贝拉的手,然后狠狠拽了一下,贝拉被拉倒在莱昂纳多的怀里。
恍惚的气息,发丝在风中缠绕,皮肤贴切,动作摇摆不定,均匀的震动让贝拉的喉咙发出柔软的呻吟,莱昂纳多的动作不断。
风吹拂着人的皮肤和衣服,好像全世界都死了,葡萄枝桠熠熠生辉,倒掉的酒瓶和一滩红色的玉液在原地不动,方圆几百米以内完全没有任何比现在更加剧烈的响动了。
葡萄园,绿色的青涩的葡萄的,白色庭院,破旧的亭子,粉红色的沙发,白色的立柱,迷人的绯红脸蛋,妖娆的身姿,百合一样纯洁的五官,柔糯的肢体,饱满的小腹,微微泛红的大腿内侧,笔挺的腹部线条,腰身扭转,绯色的抓痕在他的胸膛上显得很明显,充实的肩膀,手臂的线条,力量的完美饱和,呼吸的错落有致。
画架被推倒在地,画中的人显然是莱昂纳多完美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