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子朝沈良盈盈拜道:“见过牺官大人~”
又走到沈良身前,将木盒置于地板,握住他双手,竟一齐伸出着粉嫩的舌头舔舐起沈良的手指来!
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如一道细微的电流,从沈良指尖钻进大脑:“你们干嘛!”
太险恶了!沈良还以为她们要跟自己握手。
三女子笑道:“明儿是牺官去侍奉山神的大日子,祭酒派咱姐妹来好好服侍牺官。咱可是挂在山神名下的神侍,一般人连见咱一面都难呢。本来早午饭时就该来的,被二月朔的邪雾拖到现在。”
“等等,你说现在是什么日子?”
“嘻嘻,牺官真是睡迷糊了,再有一会儿就是二月初二子时了。”
“也就是说,我睡了整整一天!”沈良有些懊恼于浪费时间。
不过,困也是真困。刚穿越过来确实是非常虚弱,那咕咕作响的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神侍此时又握起沈良的手,道:“祭酒大人说凡水脏污,也就咱神侍的口水还算干净。我等先为大人净手,再服侍大人进餐。
等二月初二晚上才送牺官服侍山神呢,总不能一直饿着肚子吧。”
“有饭还不快上?净手就算了。”若不先糊弄了五脏庙,别说逃生了,连腿都甩不开。
“是。”
三神侍各后身后取出一木盒,依次打开:一只碗白饭、一只蒸鸡、一坛黄酒,跪坐于沈良面前,将食盒捧到胸前,软软道:
“君幸食!”
沈良见了那坛酒,更是喜不自胜,当下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做为断头餐寒碜了点,但好在是正宗的走地鸡,就是酒酸了点儿。”
“牺官好胃口啊,有几任牺官这时候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哩。”
“何止嘞,还有几个吓得又是屎又是尿的,拖累咱们姐妹收拾呢。”
“牺官~”
原本捧着酒坛的神侍放下空木盒,伸手搂住旁边神侍的纤腰,缓缓拉开她的衣领,露出半边玉肩,羞道:
“能吃的,可不止盒子里的东西呀~”
三神侍娇柔垂首,抬起来的,是三双湿漉漉的媚眼!
沈良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这里的人都玩儿这么花吗?
三神侍被沈良的反应逗得花枝乱颤,又接着道:“等牺官吃完了饭,我们三姐妹还要为牺官沐浴更衣呢。”
“沐浴……洗澡水呢?怎么沐浴?”
“牺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就忘了咱姐妹是怎么为牺官的净手了?”其中一神侍又吐了吐舌头:“牺官是要献给山神的,肯定不能用凡水清洁呀。”
沈良玩笑道:“那这么多祭品也是要献给山神的,也不能用凡水清洁喽。”
“还是牺官聪明!”
“这么多东西,不会都是用你们的舌头舔的吧……包括那具人骨?”沈良有点吃不下饭了。
三神侍意料之外地没有附和牺官的调笑,绷起了脸。
“牺官你就别问了。”
神侍娇羞掏出手帕,虚掩红唇道:“今儿是您的大日子,您就当咱姐妹是您的物件,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哩!”
沈良嘴角邪斜:“真的什么都可以?”
“牺官真坏!”神侍娇笑抬手,将手帕丢了过去。
只见手帕带着香风飘飘而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三声梆子,并伴着打更人的吆喝:
“子时已到——二月初二喽!”
沈良只觉忽的一下周围的墙和楼板仿佛都不存在了,直接看到连绵的山脉与深邃的夜空。
漫天银光从浩瀚星海泼洒而下!
低沉的巨吼从遥远的东方传来,狂风般席卷而过,引得五脏六腑随大千世界一齐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