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渝之的调侃,徐良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多了些许哀怨。
“谁知道呢,你说我与你姐夫,都是良善本分的生意人,怎么就生出来一个,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儿子。”
“王渝之,徐玉可就交给你了,你是他舅父,一定要对他严加历练,磨一磨他这傲气的性子。”
“呵呵,你俩是良善本分的生意人,昧着良心说出这话,心不会痛吗?!”
王渝之闻言,嘴都能瞥到南天门了,良善本分,徐良玉这话....呵呵呵~
不去理会徐良玉的自吹自擂,王渝之打量着徐玉,很优秀的年轻人,虽说很骄傲,但并不自满,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多多培养之下,单就自己大外甥这身份,就绝对是未来的左膀右臂。
拍了拍徐玉的肩膀,王渝之笑道:“去跟将士们认识一下吧。”
徐玉点了点头,对着王渝之和徐良玉抱了抱拳:“舅父,母亲,徐玉这就告退”,离开了营帐。
“表姐,你和姐夫久居晋阳,可知在晋阳本地的王家年轻一辈,有什么优秀的人物吗。”
“经商,总管,举子,武人,只要晋阳本地的,外面的王家人就算了,远水解不了近渴。”
目视徐玉离去,王渝之问出了此次来晋阳,最想问出的问题。
之前给父亲和祖父小试牛刀,王渝之并不担心王家,不会拿出大量钱财来支援他北上。
但这人才吗,王天阙是肯定得给的,给的是真有实学,还是滥竽充数,王渝之也没办法一个个考量。
徐良玉这些年住在晋阳,以她极度不安分的性子,怕是王家本地的子弟,都多少了解些。
徐良玉似笑非笑地瞥着王渝之,幽幽道:“我又不是王家人,岂能乱出谋划策。”
“不过嘛,我这个做表姐的,可以给你指出五个人,都是王家近三代中的翘楚,你只要能把他们带在身边,绝对是你最大的助力。”
王渝之闻言,手掌一翻,徐良玉的面前多了一堆芬奈儿。
“表姐,长安城的芬奈儿,换你五个人名而已,你放心,对外我绝对不会说是你卖了,哦不,说出的他们。”
徐良玉拿过一盒胭脂打开闻了闻,脸上浮现笑意:“哟,这可是稀罕玩意。”
“自打你姐夫辞官,我又跟家里闹掰之后,可是很久没见过西域的胭脂水粉了,你有心了。”
“听好了,王渝含,跟你一辈,是你三爷爷膝下老二的长子,比你大三岁,去年刚中的进士,如今在彭县任职县尉。”
“王渝含在彭县任职期间,将无比贫穷的彭县,打造成晋州内小有名气的县城。”
“王渝含跟其他的王家人不同,为人孤傲,不喜借王家势力攀附权势,所以当了三年的彭县县尉,还是没能提上去。”
“你姐夫对王渝含的评论是,王家此代第一人,得渝含者,门庭生辉也!”
“你在晋阳停留的时间有限,明日外祖父举办家宴,宴请四方宾朋,晋阳附近的王家人都会回来祭祖,这是你的机会,能否收复王渝含,就看你的本事。”
王渝之闻言挑了挑,想起今早徐老夫人的话,他隐隐猜出,王天阙召集外派王家人赴宴是假,实则是想将王家三代聚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