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
他到底是为什么一直在觉得她在肖想他?
她脖子是不要了吗?
左肩差点被他碾碎,她还想霍霍自己的右肩吗?
“……师座,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思。”
眼皮跳了好几下,林清也还是忍不住直言道,“每次遇到您,您不是要我的命就是言语威胁。我没有受虐倾向,不会肖想您。”
时惟樾:“哦?”
他随口问道,“你这张嘴老实吗?”
林清也:“师座,我没撒谎。”
“当真?”
时惟樾放下报纸,眼里的戏谑更多,“那你在餐厅,哭哭啼啼的说你欣赏杨督军,也没撒谎?”
林清也:“……”
她硬着头皮道,“师座,一码归一码。餐厅我要让邓茹吃醋,让她按照我的剧本走,那是迫不得已的说辞。您的情况不一样,我只是想打消您的疑虑。”
“所以,到我这里不是迫不得已。”
“是……啊,不、不是……那个……”她不知怎么回答。
说她迫不得已,时惟樾要生气。说她不是迫不得已,好像方才在房间是她欲擒故纵的说辞,又印证他的想法。
她不上不下。
时惟樾斜睨了她一眼,眼神不善:“平时伶牙俐齿,回答问题很难?”
林清也很是无奈。
和时惟樾见过几次,她能感觉到他的本事和能力。
每一次,她以为她大获全胜,实际这些小伎俩都被他看在眼里,甚至还毫无知觉的踩进他的圈套之中。
这些能力,不是因着他的权势,而是他有这个气魄。
这件事,他反倒不清白。
“……师座,您没谈过恋爱吗?”林清也问的小心翼翼。
下一秒,冰冷锋利的眼刀直接甩了过来:“你过来。”
他的声音,冷如冰窖。
林清也心中警铃大作,拔腿就跑。
时惟樾翻身下床想抓她,她这次跑的比兔子还快,躲进房间内的卫生间,锁上了门。
“师座,我、我要擦药了!”林清也在里面喊。
时惟樾站在门前,忍住想要一脚踹开门的冲动,寒声道:“林清也,你胆子是越来越肥,敢来揣测我了。”
“不敢,我哪敢揣测您。”林清也背靠着门,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担心时惟樾踹门。
时惟樾双手环胸,冷哼道:“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时候?”
“我就是好奇问问。”林清也很心虚。
又听了下动静,小心开口,“师座,您这方面和传闻不太一样。您身为军阀,不仅有谋略,还洁身自好,我很是佩服。”她原本想恭维他,理顺他的毛。
话说到后半句,还是忍不住翘起嘴角。
她以为时惟樾只是不近女色,原来他是根本没有过女人。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时惟樾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很新奇,也很不一样。
笑声很轻,时惟樾耳朵尖,听到了。
他踢了门一脚,脸上布满寒霜,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林清也,你最好祈祷你在里面呆一辈子!”
“师座,我错了。”林清也适时认怂。
又可怜兮兮卖惨,“师座,我左肩疼的厉害。您要是再动手,明日怎么出现在杨督军和成先生面前?”
时惟樾冷漠以对:“我身边女人众多,有点怪癖不足为奇。”
林清也一哽:“师座,您这样不心疼女人,没有女人会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