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明媚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倾泻而下,洒满了整个空间,照耀在张贵的心头。
这次的涅槃重生,震撼了张贵的心灵。乡亲们无私的捐助,暖热了他的心。
张贵意识到,他还很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他要坚强地活下去,报答父老乡亲的大恩大德。
大江,手捧鲜花来看望他了,大江的到来,彻底触动了张贵,难以言表的酸楚,油然而生,他抱着大江痛哭流涕:
“江弟,哥对不起父老乡亲,哥不该寻短见,哥太自私了。是父老乡亲无私的奉献,才把我这条小命从阎王爷那里夺了回来,父老乡亲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弟呀,感谢你来看哥,哥祝你步步高升,前程似锦。”
医院里,苏醒过来的张贵对父老乡亲的无私奉献,感激涕零。
“哥,你能这样说,弟很高兴,弟希望哥尽快走出心灵的低谷,勇敢面对,凭哥的优秀,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江还捎来了老支书的口信:乡亲们都盼着你尽快康复,生龙活虎。
热心的话语,像打翻了醋罐,张贵五味杂陈:
“要不是老支书出手相助,哥这条小命就彻底交代了。兄弟,你替我带个话,感谢老支书、感谢众乡亲!”
老支书这边。
正忙着与村民丈量责任田,气氛热火朝天。
老支书、村主任拿着皮尺挨个的点名,胖大婶家八亩、张嫂家六亩、黄大娘家二亩、宋老爹家十亩、老李头二亩……
每丈量一家,村会计就在地头上砸上灰撅,意味着这块责任田就属于自己管理了,种什么庄稼自己说了算。
“我,我,才二亩?”老李头很是惊讶。
“对呀,责任田是按人头均分的,每人二亩,你家就你一人,可不二亩呗。”
胖大婶调侃着老李头,“要想多分田,你得抓紧娶了大江他娘,再添个一男半女,就能多分田了。”
哈哈哈,几个妇女笑得前仰后合,顺便接过了话头:
“是呀,你赶紧娶了人家张寡妇吧,前几年张嫂一心拉扯着孩子,顾不上考虑终身大事,现在这不是大江也考上学了吗?你还犹犹豫豫个啥?”
“我看呀,今晚你就钻进张嫂的被窝吧,肉挨肉的滋味多美啊,大半辈子了还不知女人是啥味,有意思吗?”
听起来似乎是妇女们的玩笑话,实则,是善意的帮助。
老李头也非常明白,却就是硬撑着发犟:“咋没意思啦,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什么味不味的,我不稀罕。”
“什么,你不稀罕?张嫂这朵鲜花插在你那个那啥上,你还不乐意?你就他娘的嘴硬吧,你心里巴不得立刻马上娶了张嫂呢,你当大家都是傻子?”
胖大婶故意当着张寡妇的面,将老李头的军,看老李头如何反应。
“日当午了,天又这么热,我给大家买冰棍去吧。”
老李头巧妙地岔开胖大婶的话题,头也不回,屁颠屁颠地买冰棍去了。
说实话,这老李头还真是有办法,既化解了尴尬又不失体面。
接近中午了,大家谁也不想回家吃饭,大都沉浸在承包责任田的欢乐中,激动的心情,宛如把整个柳树河村,都染成了明亮的色彩。
地头短暂的休息,有说有笑,老李头走了,张寡妇成了“围攻”的对象。
“张嫂,老实交代,这么多年了,你与老李头那个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