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之誓后,永历帝下令血龙军与万象军合同操练。李定国身为久经沙场的老将,练兵之术可谓精妙绝伦,而在他严密的操练下,血龙军的军势日益精进,逐渐习惯了被强化的身体。然而,万象军的士兵凭借他们独特的体质,在魏豹的带领下逐渐开发出与血龙军截然不同的战法,各营都有与众不同的战斗风格。
身有牛首跟鹿角的士兵,被编入先锋营,凭借牛首跟鹿角带来的强大力量与坚韧的体质,冲锋的先先锋营如同一把巨锤,能够迅速砸穿敌军防线。他们头戴重甲,双手持盾,各个力大无穷,有牛鹿之力。
长着蛇尾的士兵则被编入游击营,他们灵活敏捷,能够在复杂地形中迅速穿梭,出奇不意地对敌军发起袭击。蛇尾赋予了他们极强的平衡感与速度,使得他们在狭窄或陡峭的地形中如鱼得水。战斗中,蛇尾士兵可以出现在敌军意想不到的地方,进行致命打击,然后迅速撤离,让敌人防不胜防。
长着马蹄的士兵编入疾风营,代替骑兵进行冲锋陷阵,能够在战场上迅速移动,并在短时间内进行多次冲击。他们常常作为侧翼部队,在敌军主力未及反应时,从侧面或后方发起突然袭击,打乱敌军的阵型。
甚至还有长着鸟羽的士兵,能够腾空而起,侦察敌情,与长着兔耳的一同编入斥候营,专做打探敌情,传递情报之事。
其他种种,不一而足。
一月过后,关于清军动向的消息从边境传来,臣服的土司们遣人送信,吴三桂和爱星阿分两路共十万大军已逼近缅甸国境,清军将于一月后抵达阿瓦。土司们为表忠诚,在信中纷纷请战,希望作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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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天帝历十五年十一月,叛将吴三桂与爱星阿不自量力,率领右路军五万,经南甸、陇川、猛卯,企图与反贼马宁、王辅臣所率领的两万左路军会合于木邦,意图谋取圣驾。——《圣皇传》
木邦的军帐内,吴三桂眉头紧锁。清军一路行进,虽然未遭重创,但屡次遇到各地土司的骚扰与阻击。这些蛮人的抵抗异常激烈,口中不断高呼着什么“圣父帝君”,毫不畏死。尽管剿灭了几十个土司,但却连一个明军的影子都未见到。这让吴三桂感到异常困惑。
此次清军大举南下,目标明确,就是要捉拿永历皇帝,彻底扼杀李定国等人的反抗念头。而吴三桂心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打算。正在这时,营帐的门忽然自行打开,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不请自来,大摇大摆地走入帐中。
“将军可是因永历之事心烦意乱?”
这道士生的身材高瘦、面容苍白,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似乎一切事物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吴三桂一见,立刻恭敬道:“余寇道长,您竟一语道破我心中所虑,实在是神人。”
余寇淡然一笑,说道:“将军不必忧心,此番有我青城山相助,区区残明逆贼,必然手到擒来。我已算出,永历小儿已与李定国、白文选等人汇合,现正率兵北上,意图与将军决一死战。然而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狗,岂能敌得过将军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