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年龄不到,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而你余家,余吉贤不是人,不懂道理,而其他人是懂道理的,不可能其他人也不是人吧!“刘广全也有些生气。
陈选芬也不看刘广全,“结婚年龄不够,就等一等吧!”
刘广全觉得陈选芬死死的抓住结婚年龄不到,也没什么必要再说下去!站起起身走了。
陈选芬见刘家一行人去了。心头也舒坦了许多,冷冷的说,“哼!你刘家瞧不起人!这回搞笑了!才结婚。人就不见了!丢你家先人的脸了!”
因为刚才有很多人,顾不上吃饭,这回摆上桌子,一边吃饭一边对余春凤说:“姑娘,不怕,这回有二伯母给你撑腰!就算你爸爸余吉贤来了!也说不过我!”
余春凤说:“谢谢伯母!只有伯母关心我,除此有谁会关心我?”
屋里静静的,才结婚,人就不见了。刘耀明的心头是那么的失落。
油黄的灯光,像夕阳西下的余晖,撒在房间里。
室内的每一样物件似乎都在凝视,聚焦在刘耀明身上。
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刘耀明瞬间就像跌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陌生,以奇异的姿态凝视着他。
这个世界里只有他的存在,而这个世界里,他又是一个陌生的物体。他的存在跟其他任何物体都没有关系。
刘耀明感觉到,一股细微的泡沫感自肌肤深处涌起,穿透每一个毛孔,随后轻轻破裂,化作点点细腻的水珠,在他体表悄然铺展。
刘耀明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他多么想让她立刻出现在这陌生的世界。那样空气就会变得温柔一点。
就算看到他的身影、心头都会是另一滋味。
可这绵绵的夜空,就像地狱一般,一片的漆黑,他有感觉到,好像余春凤就没有来过。
无论怎么想,他都想象不到她究竟在干什么?
刘耀明走出房间,开门出去,外面的夜空就像一庞大的黑网,恨不得将所有的万物一下包裹起来。然后扔到垃圾桶里。
夜色里的风儿,像只冰凉的刮胡刀,在脸上狠狠地一抹,又一抹,反反复复的重复无数遍。
他希望,突然间能看到一丝电光,电筒的光亮,从远处,慢慢的移动着朝他走来。给他一个惊喜。
这些都没有,夜空中连一只小虫子都看不到,你更摸不着。
转回到屋里,红床、白蚊帐、柜子,还有余春凤挂在一边的衣服裤子。这些都会引起他的回忆,回忆起许许多多昨天发生的事情,……。
思念是一把消魂剑,无情的将灵魂一点一点的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