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余春凤的事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谈。
郭顺清转向刘广庭询问:“陈选芬带走余春凤后,又是如何一番说辞?”
刘广庭摇头叹息道:“别提了,我本想着多请几位熟人去说和,哪知她只拿结婚年龄不够当借口,其余一概不谈。”
李友全闻言,苦笑摇头:“这下可真是棘手。”
郭顺清目光转向刘耀明,愤愤道:“这陈选芬欺人太甚,你我召集几人,去她家里给她点颜色瞧瞧!”
刘广庭瞥了刘耀明一眼,叹息道:“若他真有那份能耐便好了。只因他不善言辞,几次去陈选芬家都未带上他。”
郭顺清叹道:“只是她还没遇上硬家对头罢了!”
“正因为刘耀明太过于老实,才落得如此境遇。让那余春凤说他像头瘟猪一样,……。”刘广庭补充说。
郭顺清说:“人不可小量,曾有位青年与一位女子谈念爱,然而,后来女方变心了,就是看不起那小伙子了,说他没本事。转身另外找个男朋友,并公开贬低他,称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这个小伙子因此深受打击,终日借酒消愁。而那女子,每当外出赶集,总是与新伴侣携手,每回赶集都从那小伙家门前经过,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有时候还故意吆喝,对小伙进行无情的挑逗和嘲讽。”
“小伙子已经看不下去了!向女子发出警告,说,‘希望你以后绕着点走。我不想看到你。’女人不听,根本就小瞧他,没那本事。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时常与一群女子一同,在小伙家门前大肆嘲笑,挑衅……。小伙子被她惹怒了,终于有一天,他让母亲给他做了一顿好吃的饭菜,吃了后。就带上炸药与雷管,前往女子家中。”
“那天,女子回到娘家,小伙未做任何询问,进屋去就一把揪住女子的发辫,连同她的一个妹妹,把几人一同扭在一起,随后搭上电池,引爆了炸药装置。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房屋都炸塌了半边,现场惨不忍睹,那墙壁上、地面上满是血肉模糊的景象。”
刘广庭闻言,点头附和道:“是呀!人怕寒心,树怕翻根!”
李友全则提出了更为极端的报复方式:“应该准备一把锋利的刀,一旦发现她的踪迹,就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她几刀,或者直接割下她的鼻子、耳朵或眼睛,让她颜面扫地,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哥哥刘耀辉说,“我说弄些硫酸来,在哪赶场天,瞧见她,朝她脸上猛的一下泼去!那时候,赶集的也多,她就分不清是谁?”
刘广全说:“不能那样,那样却是违法的,那公安机关是干什么的?凭猜测都能怀疑到你刘家的身上来!”
刘广庭说:“只有把她的衣服拿起,到那市场上去宣传,这是某人某人的衣服,她嫁过谁,嫁过谁。将她的败坏她的名誉。”
“你们说的都不行!谁有时间去满市场上叫喊,有那时间和功夫倒不如做点正事!”刘广全说。
刘耀明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刘广庭看了他一眼,“说这些都没有用,他刘耀明也没那个能耐!”
“他有那个本事,那余春凤自然就不会跑!”柯润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