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吉成说:“年轻人的事!正常得很!我们这个年龄的人看着那是不舒服的!这不用说!”
曹忠林说:“现在姑娘已经被我们劝说了,已经知道错了。自然她知道错了,能够回心转意。那就算了,多多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这脏媒人,哪家姑娘才说好几个月,就送去人家的,有吗?”余吉贤盯着曹忠林。
余吉成说:“让她在刘家住几天,等你消气了,叫回去不就行了?”
这时余建两弟兄跟柯瑞芝也赶来了。坐在一边都不敢说话。
余金兰说:“现在姑娘不去梅花山了。那什么都不要说了。”
余吉贤说:“她在梅花山找的那人叫什么?”
余金兰又给他细说了一遍。
“我们都说,只要余春凤灰心转意了,她爸爸妈妈,以及刘家都不说什么。依旧跟以前一般对待她。所以呢?三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不要提了。”余金兰说。
余吉贤说:“我们只认刘家。她敢另外嫁,腿都给他打断了!”
“所以,她在梅花山彭家,在那里的这几天,花了些钱,还从那里带过来一块手表。都说等你来了后,商量好,该退还给人家的东西退给人家,免得以后人家有话说。”余金兰说。
余吉贤说:“是什么样一块表?”
曹文说,“我去拿来你看。”
曹文把表拿过来,余吉贤接过来,翻看两眼,突然说:“他彭家小伙,哄骗老子的姑娘,老子还没找他的麻烦,他敢说什么屁话?不退!”说了将手表戴在手腕上。
余吉成看了一眼三哥说:“你真是个颠倒人,颠去倒倒来的,说些没用的!不退,那是人家的东西,退给人家就是了!”
余金兰说:“三哥,还是退了的好!免得以后有麻烦事。”
“有什么麻烦事?”
“以后余春凤嫁给刘家,回娘家、来来去去的,每次都要经过梅花山!只怕哪天在梅花山的那街头路边碰着,怕姑娘吃亏!”
余吉贤又骂:“吃亏?两刀杀在那沟边路头,我还高兴!”
余吉成看着三哥说:“都说你是一个牛脾气,还真不假!一块表就那么金贵?那些都是些跑江湖的人,我们最好少惹他!否则一讲就是打、杀!”
余吉贤说:“跑江湖的?他又能如何?他骗我的姑娘,我正想找他呢!”
余吉成有些生气,说:“跟你讲话就是费劲,我们今天把话说在这里,听不听那就随便你了。”
余金兰说:“是呀!跑江湖的人,一旦他心头不舒服,在半路上碰见,给你几下子,一下跑了,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家的姑娘。到时候后悔都不及。”
余吉贤说:“我家姑娘已经给了刘家,他还要来插一手,坏人家的事。老子还没找他要过山钱,他敢问我要买路钱?”
余吉成说:“我不想跟你说了,多说无益。”起身回去了!
余吉贤一时又数落了一阵曹忠林,说他做媒没做好,数落余金兰,柯瑞芝带着余春凤去水城买衣服,衣服不好,同时也把余春凤的心搞花心了,在家没以前乖巧听话,数落一阵,最后带着余建、余康两弟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