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林说:“走走走,回去,我们慢慢的说。”
余吉贤挣扎着,“你跟我说不清!”
余吉成吼道:“说不清,慢慢的说呀!”
曹忠林勉强笑着:“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们回去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回去说!”
余吉成生气了,说:“别废话了,硬推回去!”一使眼色。
曹文、余吉成和曹忠林三人推推攘攘就把余吉贤拦了推回去!
推回屋里,将他按了坐下。余吉成说,“坐下,什么事情慢慢的说。不要发火。”
曹文急忙到开水来,笑着:“三舅舅,喝口水,消消气,”
余吉贤指着曹忠林,说:“你曹忠林,做媒,哪有这样的事?什么事情都没经过,什么过程都没,就把姑娘送到刘家去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是让姑娘避开你!”余吉成。
“避开我?她出去丢人。就该打,我教育我的姑娘!你们凭什么让她躲起来!”
“又没定亲,又没结婚,就送去了,这是个什么事。哪有这样的,你这脏煤人。”
曹忠林笑笑说,“有些事你慢慢的想就明白了。”
余吉成说:“三哥,把余春凤送去刘家,是为了姑娘好,也是为了你好。主要是不让你打姑娘呢!”
“我自己养的姑娘,她不听话,该打就打。”
“你打姑娘,那是丢自己的脸,那么大的姑娘还被一个当爹的打,一方面对姑娘的名誉不好,另一方面人家也会说你当爹的长短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余吉成说。
余吉贤说,“我抓住她,一定将她栓了吊在外面的这两颗桃树上打。衣服裤子都脱了打,她不要脸,就让她不要脸!”
余吉成说:“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到,一个当爹的人。就算自己的姑娘不对,也不该那样!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你是他爹,你那样子,是违法的。人家别人也会骂你!你的脸上也不光彩!”
曹文说:“那样子,如果公安局的知道了,来了,用手铐一下子把你拷去了!提上警车去。”
曹忠林说:“那样他就服气了!”
余吉成说:“那样,最少要拘留几天!”
余吉贤突然感到自己的想法真有些不对:“我教育我的姑娘呢!”
余吉成说:“那样,只有公安局的人才能跟你说了!我们苦口婆心的劝你,拉你都是为你好!为姑娘好!年轻人嘛!有谁不会错呢?一旦错了,知道悔改就行了!你要给他机会!”
余吉贤被四弟一说,却感到自己也真太冲动了。曹文说:“我四舅舅说的都在理,三舅舅的脾气要改一下!”
余吉成接着说:“其实姑娘是听话的,她主要是自己年轻,掌握不好自己的头脑。别人怎么说,她怎么信。但年轻人都是这样。”
余吉贤的脸依然灰暗着:“她听话,她就不会做这些丢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