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瑟琳娜笑着应下，也往前靠。

李九灿抬手去挡，也把瑟琳娜推开：“站好，我还有事情要说。”

瑟琳娜低着头“哦”了一声，委屈地站直了。

“都想想自己要怎样才能变强。”李九灿看过瑟琳娜，也看向依露娜，“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帮助，不求你们一定能成为战士，至少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主人，狐猫一族都很弱，也一直依附于其他部落或者人类势力。”瑟琳娜说道。

“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从你开始改变。”李九灿说道。

瑟琳娜有一点慌：“主人，瑟琳娜什么都不会呀。”

“不会就学，认真去想。”李九灿目光移向依露娜，发觉她真的大，“你呢？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依露娜点头又摇头：“半神大人，我有想过的，但是我早就错过最好的提升时间了，就算再努力，耗费再多资源，也几乎没有成为兽人战士的可能。

“其实无论什么职业，都会有很长的学习过程，而战士更看天赋与身体，过了二十个雪天的兽人，一辈子都定死了。

“对兽人来说，能不能成为战士，在第十个雪天之前就能看到。

“像洛特那样，像艾黛蜜雅那样，头上长角就有希望成为战士，如果是瑟琳娜的话，可能是指甲变得锋利，也有可能是生长尖锐的牙齿。”

听依露娜这么一说，李九灿在觉得怪异与奇特的同时，不太希望瑟琳娜成为战士。

兽人只比人类多了耳朵或者尾巴，而兽人战士则像是在兽人的基础上进化出攻击能力，拥有更多偏向兽类的返祖，至少在外观上如此。

如果瑟琳娜的手变成了猫爪或是狐爪，偶尔还好，变不回去的话，影响会很大。

“我刚才说了，不求你们成为战士，只希望你们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李九灿语气变得柔和了，“变强的方式不止成为战士这一条路，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不要觉得会浪费资源，也不要因为觉得可能性不大就忽略掉，因为路不是一直都有的，而是靠走出来的。

“我走的路不适合你们，没办法直接帮你们提升实力。

“所以，你们认真想想，想好了告诉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的。”

他现在依旧是战五渣，但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战五渣，在面对可能有的外部压力之下，希望员工们自立自强。

他对自己的认知是越来越清晰的，只需要统筹规划，事情都让员工干。

他的后路是跑路，可他的员工跑不了，那些神奇的东西总会被人发现，让员工们自立自强也属于不得已而为之。

“主人，我听长辈说过，其实狐猫一族也出现过强者。”瑟琳娜轻声说道。

李九灿点头：“详细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瑟琳娜认真回忆，“那是一位雄性狐猫前辈，因为长得特别出众，被很多女人、女兽人看上，甚至还被高傲的女精灵抢了一次。

“长辈们都说他跟过很多很多女的，然后越来越强，直到后来被各族的强者联合打压、追杀，击杀了半数敌人后才力竭殒命。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狐猫一族就彻底没有出现过强者。

“那位前辈跟很多女的，如果我能一直跟着主人，会不会也能变得很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