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长长的桌子上,三根蜡烛摆放在了三道漆黑的人影前。他们显然也在做着类似的实验来去验证事实的可能性。
“话说能点个灯么。在黑暗的房间里讨论事情,总会给人一种我们是超级大反派的赶脚。”芬格尔吐槽到,站起身来去把灯打开。
明亮的灯光喷洒出来,填满了昏暗的房间,也照亮了长桌上的一堆杂乱的物品,熊猫玩偶,纪念币这些杂七杂八的纪念品。
“这不是关着灯更有氛围感么,更方便去想象燃烧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的样子么。”副校长挺着个大肚子说,他手里还拿着个青色罐装的啤酒。
“有其他的成功案例么。”他狠灌了一口,“除了那小子之外的成功案例。”
“暂时是没有的,但今晚我们很快就会见识到了。”昂热有些期盼地望向长桌中央的监控画面。
漆黑的病房里,男孩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蜡烛,眼中闪烁着莫名的色彩。
“你相信这个孩子有这个潜质。”副校长又灌了一口啤酒发问到。
“说来很惭愧,作为一名教育家我遗忘了自己的一名学生,但在前天,我还是将他回想起来了。就像是被格式化的硬盘又被消磁了一样。”昂热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见鬼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副校长感慨道,有些后怕地捂了捂自己的脑袋。
“你整天都在钟楼里看着内衣走秀,要不就水着论坛,学校里正常的学生名字,你又能够记起几个。”昂热批判到。
“说的也是。”副校长有些不好意思地又灌了口啤酒。
“校董来的消息要告诉他么。”芬格尔弱弱问到。
“我想没有必要,来的又不是弗罗斯特·加图索,要是告诉明达的话,我们就看不到乐子了。”昂热乐道,“而且这对于放下手中沉重事物来千里追情郎的女士来说,也就太过残忍了。”
“李明达知道了,一定会想法设法地避开她。”
“自己惹的情债自己负责,这小子的有你的风范呀。”副校长也跟着乐了起来,“不主动不拒绝不担责,真的是渣男。”
“别乱说,这只是人格魅力太大了而已。”昂热解释到,“而且我们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面,说不定这位女校董来找他,是在商讨着什么大事呢。”
“比如掀起秘党的变革,亦或是别的大事情来。”
芬格尔打了个啰嗦,他想起了黄昏落下前的谈话。在提交上去的监控里,他悄悄地删除了这一段来,也许是因为见鬼的兄弟情义,又或许是因为别的说不清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