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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直悄默声的飞身出了金府,夏安又被领着跑出来好远,直到了百米外的一条黑巷之内,她才甩开方珩的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儿,瞧来是气得不轻。
“你怎地醒的如此之快?那迷烟竟如此不堪用。”
“迷烟?”
方珩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甚么迷烟?我却没在房里,那金家朝咱们动手了么?”
他自身后拖出一人来,也是身着黑衣,此刻被堵住了嘴,捆得严实。夏安直瞧得半惊半喜:“便是这群人!你又是从何处擒来?”
“我刚去那疯鬼婆住处探了一遭,正想再去探那金府,便瞧得这人打府里出来,鬼鬼祟祟不知做些什么,我跟了他许久,才将他击晕在这巷子里捆着,再回去就瞧见你。你莫急,咱先审审这人,我还有探来的信儿讲给你听。”
“好极,好极,你倒靠谱。”夏安听得他对这事儿上心,很是满意。她反身寻了个水瓢儿来,一瓢冷水盖在那黑衣人头上,那人受了激,此时正幽幽醒转过来。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抬头瞧去,两名恶客鹰视狼顾紧盯着他,直吓得他魂不附体,方夏二人便都没带家伙在身上,夏安只将拳头伸到这黑衣人耳边,骨节捏得咯嘣作响,她轻拍了拍这人的脸颊。
“识规矩么?”
黑衣人止不住的点头,嘴里堵着的布条被扯出来,他直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鹅鹅鹅二二位大爷饶命~”
两人对视一眼,这倒是个胆小的鼠辈。
“饶命好说,我问,你答。答不痛快,前面那几位还没走远,我且送你去追。”
“啊......”
黑衣人已是觉得有些憋不住了,讲起话来抖个不停:“二位大爷见过咱家兄弟了?”
“见过,你便是出来寻他们的了?”
“是,是。”
夏安从袖子里掏出迷药来,伸到他的眼前晃晃:“这药里有什么,你们便是从何得来?”
“药是少爷给的,药里有什么,小的实在不知,少爷只说当做迷烟去用。”
“你家少爷遣你们来,意欲何为?”
“这......”
黑衣人嗫嚅了一会儿,一张脸庞憋得通红。
“不说便死!”
“别别别!我说!少爷只让我哥儿几个掳了那娇俏的小娘子来,教他今晚......快活快活。”
“我呸!好不要脸!”
夏安直气得七窍生烟,方珩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轻声些。她兀自别过了个脸去,不再说话。
“幺弟,你想活命,会不会做戏?”
方珩拍了拍黑衣人的脸蛋儿,那人忙不迭的点头。
“你家主子若问起来,你来我二人房里查探,却被劈晕过去,没见着人,也没和我们讲过话儿,了然?”
“了然,了然。”
方珩又将这人劈晕过去,抬手拍拍夏安的肩膀,夏安嗷的一口便咬过来:“你便不该拦我!我讲甚么来着?那姓金的明摆不是好人,不若早些将他宰了完事!如今他既遣人来探,明儿个一早,这些个人放与不放,他便都要起了防备,如此岂非打草惊蛇!”
“你先别忙,且听我讲,咱怕是还非得打草惊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