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数千人当中,仅仅有十分之一或二能全副武装,其他的人,或是拿着碗口粗的棍子当枪使,或是光着膀子操练...
更有甚者,竟然拿锅盖当盾牌使。
这下,别说刘林脸色难看,陈到也是哭笑不得,“好叔至,你倒挺能想办法。”
缺少军备,也并非是陈到的问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说到底,也是自己的问题,刘林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说:“看来要去何处弄些军备来才行,否则这些人除了当沙包,也没其他用处。”
说着,突然有一名士卒匆匆跑来。
刘林站在大纛旗下,那人小跑近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大口喘着气说:“禀...禀报县尉..”
“有大队人马正...朝着黄县袭来。”言闭,那士卒当下晕倒在地。
“来人,将这位兄弟扶下去好好休息。”
刘林一面命人将人扶起,一面寻思自己这大半年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突然惹来大队人马朝黄县扑来。
正当他思考之际,太史慈也行色匆匆找来。
看见刘林狐疑的模样,猜他已经知晓敌军到来之事,径直问道:“葛木、仇彪有数万之众,不好对付。”
“数万之众?”刘林有点诧异,仔细问道:“自管亥死了后,青州哪还有这么多黄巾贼?从哪来的?”
太史慈一听,回复道:“从平原国那边赶来的,听闻是被平原相刘备和青州刺史田畴击溃,余众往昌邑、东莱跑了。”
刘备升职了?成平原相了?
等等,青州刺史不是焦和吗?田畴是个什么情况?
脑子一乱,刘林此刻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飞驰而过。
但自己好不容易打下基础,还没焐热就碰上一群不要命的,真是叫人不能忍,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个机会。
“子义,你的玄林军训练的怎么样了?”刘林好奇询问。
太史慈刚欲开口,陈到打断问道:“玄林军是什么?”
“未上战场,不敢言胜负如何。”太史慈默默说着。
“你日后会知道的,叔至。”只是简单说了下,刘林立刻面向太史慈,继续追问:“既然如此,战场即训练,考验的时候到了。”
太史慈、陈刚表情诧异,后很快又恢复如常。
步入大帐,刘林带着二人来到一副羊皮地图前,指着下密县往东的一处平原,说道:“子义,由你带人正面进攻敌军。”
“做得到吗?”他双眼盯着太史慈。
太史慈考虑了一下,斩钉截铁道:“子义领命。”
而后,他又转头看向陈到,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叔至,你带大约三千人为为后盾,同时也作为督战。”
“倘若前方无军令撤退,或逃跑者,杀!”刘林眼神冰冷,直接说:“而且某也会在后面,你们若是都阵亡了,某便亲自带人上!”
“叔至领命。”听了刘林的话,陈到冷声说道。
一切吩咐妥当,刘林直接开口,调侃笑道:“这可是咱们有史以来第一仗,究竟是小试牛刀,还是震惊青州...”
“就看你二人了!”
闻言,太史慈、陈到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