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进,白衣出,红轿子,黑木棺。
那老头不再叨叨叨,额,跟《大悲调》出轨的《百鸟朝凤》又奏起来。
唢呐吹的不禁人后背发凉,绵绵小雨伴着寒风,我又不自觉瞥了一眼那个大花轿。
风拂过,吹起了轿子的屏帘
我也看清了轿子上的那位新娘
在里面端坐着,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镂空飞凤金步摇,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但却苦着一张脸,眼神空洞。
不难看出这婚事绝对是非人所愿。
一瞬间!
好像那新娘抬起头,朝着我微微淡然一苦笑。
好……好漂亮,我不禁被迷住了眼。
但却感到异常的阴森
突然,唢呐声戛然而止,那一群黑花白底的迎亲队伍也全看向我!
我靠!我嘞个捶捶啊!
……
“啊!”我被吓得没抓稳,径直从树干上掉了下去,万丈深渊的感觉让我立马清醒过来。
“你又在发什么羊癫疯?”坐在旁边的师父也似乎被我这么一下子吓了一跳,全车厢的人都向我俩看了过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自己还坐在正在飞速行驶的大巴上,我不禁松了口气,,还好是个梦,吓得小爷直冒冷汗……
看了看师父:“没事没事,做了个荒唐梦”我尴尬的转头看向车窗外。
“大惊小怪的”师父对我使了个冷眼又自顾自研究他的《抱朴子》去了。
丰收季节的黄土高原,放眼望去,刺眼的阳光使其黄茫茫一片,山包包连绵起伏,仔细观望,山上零零碎碎还带些绿色,远端些许庄稼地金黄绿成一片。
再看田地里收麦子的“草帽”,弯着腰挥舞着他们手里紧紧握着的七字镰刀,面朝黄土背朝天在这一刻成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