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很冷的男音,没什么感情的,大煞风景。
她不想理,她还想“飞”一会儿,又听到那道声音说:“你应该不想被冷水泼醒!”
这句话点醒了她不好的记忆,她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清醒,就看床对岸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叠着大长腿倚靠在沙发上,长指抬起红酒杯轻轻品尝,动作慵懒而矜贵,自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气场,丝质的黑纹睡袍,领口敞开得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诱人的胸肌似的,再加上那张绝美无伦的脸庞,有点上火,没定力的女人估计早就扑上去了。
干什么?大半夜的在别人床边摆这种姿势,不怕引人犯罪吗?
江予晴吓得都激灵了,赶紧坐起来扯着被子后退:“季季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季洺琛眯着眼睛淡淡地盯着她,眼锋锐利,语气依然冰冷,但多了一丝懒散沙哑:“过来!”
“过来干什么?”
“完成你的工作。”
“什么工作?”
“”
季洺琛放下酒杯走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像主宰她命运的王者居高临下宣布:“照例!”说罢吻上她的唇。
江予晴这次吓得拼尽全身力气反抗了,举着尔康手隔在两人中间说:“你等等等会儿,让我缓缓!季先生,我能不能问,你是想我给你治病吗?”
“什么病?”
“还用说吗?就是你那个你那个病!”她把他全身上下打量一遍,很艰难地开口。
“我有什么病?”季洺琛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不就是”江予晴刚想回答,又想起那天晚上,他确实明明有了反应啊,一时语噎,她搞不清楚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季洺琛再度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江予晴转着眼珠子,没法回答。
“那就别废话!”他低声斥责,又吻上她的唇。
“唔”江予晴又立马拒绝,而且是八爪鱼似的,攀上他的脸,直接推开,十分抗拒地说,“我们的关系很有问题!首先,你每个月才来找我一次,而且是在月底的最后一天,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来找你。”季洺琛开始眯起眼睛打量她,淡淡审视。<spanstyledisplaynne>j3k5b1fhzi4ts5ddf3tvk594qvzjsaffkd6xbalk5jul<span>
“呵呵,那还是算了,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