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晴一脸懵逼。
什么?
她真的完了吗?
好像真的完了!说好的不丢人的,可是她还是一出来就演了一场戏,而且还是国际大片级别的,全球瞩目。
可是,她总不能任由别人欺负吧?而且李舒婷还侮辱了季洺琛,她也替他出头了呀?
上了劳斯莱斯轿车,江予晴立即小心翼翼地解释:“季先生,刚刚也不能算我的错吧?我好端端地出席派对,并没有招惹他们啊是他们先招惹我,对我又是羞辱又是打的而且她不仅羞辱我,还羞辱你耶,我可是为你出头”
季洺琛正处理公务,没理会。
江予晴轻咳了一下,稍微挺直了身子又正式地说:“季先生,我觉得您不能罚我?万一以后我还遇到他们,他们非要找我麻烦呢?难道我就任由他们羞辱和殴打?你愿意看着你的未婚妻在公众面前丢脸而毫无反抗能力”
“干得不错!”
啊?
江予晴懵了,以为听错了,眨了眨眼睛看他,发现他也抬起头来,嘴角似乎有笑意?
笑意?又是那一抹捉摸不透的笑,这代表着什么?
连管家也想不通,惊讶地看着自家主人。
“我说你干得不错,还有什么问题吗?”季洺琛再度强调,褐色的的眸子如幽夜中的星辰大海,深邃而闪烁,令人捉摸不透。
“哦,你不怪我我啊?不怪我就好,呵呵”江予晴搔搔头,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好傻。
可是,难道季洺琛的行为不是更令人想不通?
江予晴不知道,季洺琛令她想不通的地方还很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住在季家十分平静,季洺琛每天都很忙,她能见上他一面都很不错了,要是碰上出差,可能一周都没见人影,这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呢,可见身为一家跨过集团公司的总裁并不容易。
江予晴被限定外出了,她出门得经过季先生的同意,即便她只是出门散步都得打越洋电话,经过大洋彼岸的他的同意才可以。
她不知道这是姐姐之前就被定下的规矩,还是她“打人”之后才改的。她大部分的时间必须呆在家里,学习插花,学习制作糕点,学习礼仪,学习怎么成为一名好太太。
江予晴不知道心里把季洺琛骂了多少个遍了,这真的是一只沙文主义的猪,把女人限定为男人的所有物品!
尤其月底的时候,也就是碰到了每个月“照例”的时间,他居然回来了,而且是出差途中,千里迢迢从大洋彼岸飞回来的。
回来干什么?当然是与她进行“实验”。
那天晚上,江予晴没有什么提防,很早就睡了,半夜里,闻到一股清甜的酒香,让她思绪翩飞,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