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风吹来,言不问嘴角抽了抽,是这么用词的?……好像也可以。
牛大发听到言不信再次喊他牛老汉,便不再生气,刚开始的高兴与激动逐渐化为乌有,虽然没出过大山,毕竟活的久了,曾经也是个横行乡里的主,知道自己因高兴激动过了头,以为王桂花惧怕自己拳头让孩子来认祖归宗。
言不信轻蔑的笑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是你儿媳妇吧?”用帕子点了下中年妇人,“她和你傻儿子成亲十多年了吧,有生下孩子吗?”
中年妇人听了这话羞愧的低下头,惊恐的看了一眼牛大发。
抱歉!言不信在心里道了声抱歉。
牛大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脊梁骨像是被人狠狠戳了一下,痛的一个哆嗦。
牛贵还是咧着嘴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言不信看在眼里忽觉燥热的风都变得清凉了。
继续道:“所以,不要看我们年纪小就乱指猪啊狗做我们爹。”
牛大发气的须发皆抖。
言不问适时的给言不信竖起大拇指,这让牛大发怒及之下,心里万分失望和悲凉,忽喜忽怒忽悲一起跌宕起伏,牛大发感觉身体忽然被掏空了,身子晃了晃,双腿发软,如果不是拐杖支撑着,他可能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言不信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别呀,您老人家可别有什么好歹呀,我还没说完呢?重要的事还在后头呢,要撑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