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疑惑之时,他没有任何迟疑上前。
以吻封缄。
高大的身子压住她,秦烟紧靠在车壁上,被他特有的气息包裹。
他的唇因她而变得灼热,重重碾压在樱唇上,似要掠夺尽她的一切。
这样直接的人,和以往霸道的他对上。
他还是那个熟悉的他。
对于秦烟,他总是充满热忱和渴望。
几年来的守候,他是幸运的,等来了她的回应。
她愿意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宁枭扣上她脖颈,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秦烟只觉空气渐渐稀薄,快要喘不上气。
换做曾经,他定会在此刻强要了她。
可现在不是时候。
感知到她的脱力,宁枭很是不愿放开她。
那双眼里夹杂着喜爱,他爱她入骨。
太过炙热的视线盯着她,她被看得脸热,垂下了眼。
“你,当真——”
“还要我再回答你一次吗?”
欲望还没散尽,他声音低沉,令人想入非非。
秦烟轻咳一声,敛下不自在,“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你去将昭儿抱来。”
“好。”
他脸上升起笑意,在出去之前,猝不及防又啄过她唇间。
车帘轻晃,他已闪身出去。
秦烟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云知行等了许久,觉得面对朝政也没如此焦虑过。
偏生隔着车帘,又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思及此,他脸色一沉。
还能发生什么?
宁枭那厮现在只怕高兴得升天,指不定在里面为所欲为!
他的脸色愈发不好看。
“父皇,你不舒服吗?”
低气压下,昭儿眼尖地问道。
云知行和煦一笑,“昭儿真乖,知道忧心父皇。父皇无碍,你不用担心。”
说着,他的眸光落在马车上,眼底的凌厉积聚。
帘子开合后,讨厌的人终于现身。
他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嘴上不饶人,“在里面话家常吗?说这么久。”
宁枭现在算是春风得意,看什么心情都好。即便是云知行,他也难得的好脸色。
“是啊,沟通下感情。你知道的,秦烟一开始跟了我,我们之间的确有很多要说的。”
他冷笑着,“有没有人告诉你,凡事莫要得意得太早?”
“对于没能力的人,的确如此。可我不需要。”
说罢,宁枭从他怀中抱走昭儿,很是听话地抱进车里。
好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知行险些把牙关咬碎,随后恢复了一贯的疏冷。
没关系,一路还长,发生些什么尚未可知。
宁枭,你且等着……
几人正式启程。
秦烟和昭儿坐在马车里,两个男人一人一匹马,紧随其侧。
行过不久,云知行刻意放缓了速度。
宁枭注意到这点,知道某人有话要说。
正好,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