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对话似曾相识,叶浪浪补了句:“也不代师收徒!”
顾江月有一瞬间破防,马上借衣袖掩面的动作调整表情:“原来只是梦吗?是我不自量力了,妄想能得先生青睐。”
凃秋怡看在共患难的份上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道:“叶浪浪,你赶紧给她治治吧,她的后遗症好猛啊。”
原本没啥想法的叶浪浪咂吧出点味了,该不会是凃秋怡压抑的本性吧,传染到顾江月身上啦?
叶浪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一起回去吧,早治疗早康复。”
跟在两人身后的顾江月握紧拳头,心道老爸出的馊主意,说这样肯定行,看她回去不找妈妈告状。
一连三天休息的福记重新开门,来了不少食客,都关心地问凃秋怡情况。
她感谢地回复后和叶浪浪顾江月一起上楼,治疗不能在福记,叶浪浪太过出风头说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刚转到楼道,阴影中冒出一个竹竿拦住了凃秋怡。
凃秋怡反射性捏着叶浪浪的衣服,叶浪浪反射性地抓着裤腰,跟在后头的顾江月什么都没看见。
对方只是拦住了他们,没什么多余动作,眼神闪躲但清澈。
凃秋怡看这人有点面熟,从她记忆里搜寻了很久才跟某个身影对上号。
开展了打包业务之后,有个经常来的客人,从不堂食,每次来点菜要打包带走。
存在感极低,经常要叫好几次才能点上菜,要不来的次数多,她都想不起来。
“你是客人?”
“是。”
差点以为有逃跑的天轮教徒跑来抓她,凃秋怡顺了顺情绪道:“你躲这吓唬人呐,我没事,刮伤都没有,别担心。”
“这个给你。”他从背包中拿出一支平平无奇的钢笔递出。
凃秋怡婉拒道:“谢谢,我用中性笔。”
弱感小哥连连摇头:“不是普通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