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后,找茬的两家人跟限时款一样,全都下线,再无声息。
凃秋怡清醒后像是宿醉但是有部分深刻记忆——她拽着叶浪浪大腿猛嚎,还撒娇。
她这辈子都从未这般厚颜无耻,缩在被窝里当蛄蛹者。
为了重新站起来,凃秋怡权当自己失忆忘干净了。
而叶浪浪该送送该接接,态度还是那个味。
凃秋怡安心不少,休息一天后恢复状态重回三点一线的学生生活。
至于叶浪浪说的神魂不稳她没感觉到,要说绑架之后有什么特殊,她觉得自己被绑之后,开始幸运。
第一次体验到出门捡钱、下雨时出门就晴天、过马路一路绿灯、买东西再来一瓶。
事情虽小,但是开心啊。难道她是霉运散尽变成锦鲤了。
凃秋怡在卖杂货的小店里专门挑有奖的饮料,左开一瓶,右开一瓶,玩的不亦乐乎。
叶浪浪插兜斜眼看她乐此不疲的样子泼冷水道:“你还是少试了,幸运这玩意有定数的,别等要用的时候不够,哭都哭不出来。”
叶浪浪还是想说就说,丝毫不动语言艺术。
凃秋怡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把瓶盖收起来没去兑奖。
他如今是‘先生’他说了算。
凃秋怡玩够了回家,两人走过一个路口远远看见顾江月。
她也看到两人,开始挥手,迈着淑女步小跑,换了套搭配得宜的古风长裙,那衣袂飘飘的样子当真有几分仙气。
顾江月停在叶浪浪面前,糅合着羡慕目光,委屈表情又故作坚强地道:“师傅,我找到你啦师傅,秋姐姐真幸运,能让师傅接送,不像我,只有碍事的保镖跟着。”
凃秋怡鸡皮疙瘩起立致敬了,这是谁?这是顾·绿茶·江月吗?
后遗症活生生的证据摆在她面前,她得好好配合治疗。
钢铁意志的叶浪浪完全没能收到顾江月的示好信号:“别乱叫啊,我不打算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