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唐帝国的京城还是长安,地处关中平原中部,素有“金城千里”、“天府之国”的美誉。
十三朝古都的“长安城”,在西周时称为“沣镐”。“沣镐”是周文王和周武王分别修建的沣京和镐京的合称。“沣镐”所在地区称为“宗周”。秦时称“内史”,至西汉初年,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五年(公元前202年),置长安县,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名“长安城”,意即“长治久安”,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意为“京畿之地”。
自从丝绸之路开通后,“长安”成为东方文明的中心。隋时,隋文帝在“大兴县”营建新都(长安县东),命名为“大兴城”。
唐朝时,以中轴线重新划分长安县与大兴县,并更名“大兴县”为万年县,取意“万年长安”,重新恢复京城“长安”之名。
所以,现在的大唐京城,仍然名长安。长安人叫它“天邑”、“帝京”、“咸阳”、“西京”、“常安城”、“凤城”、“长安京”。
与隋朝“大兴城”、“大兴京”,稍作区别。而东都洛阳又名“斟鄩”、“神都”、“洛邑”、“东京”、“洛京”,也叫“洛阳京”。而长安京里的北周西河公主与驸马彭国公刘昶夫妻恩爱,育四子一女。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河公主的孩子们成长起来,西河公主对孩子们的教育有法度,以道义为准则。
他们的长子,去世偏早,墓志记载似为战争,死在了番禺。年纪不大,没有子嗣。次子,继承其父刘昶国公位,另有三子也在隋朝为官。文献提及不多。
四子刘居士,为太子杨勇千牛备。是太子身边重要的武官。
隋开皇十七年(公元597年),刘昶坐罪四子刘居士死,而其四子刘居士则罪起太子杨勇被废。
太子杨勇被废,昔日属臣遂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留下不过寥寥数人。
传西河公主惊闻噩耗而病,病卒,开皇十六年(公元596年)正月十日,西河公主患病,在群英里私人住宅中去世,虚岁五十六,开皇十七年(公元597年)六月安葬于雍州万春乡。但据其墓志,西河公主可能因夫和子的罪而自杀,属非正常死亡。而刘昶女者,河南长孙氏之妇也。
刘昶在周,尚公主,官至柱国、彭国公,数为将帅,位望隆显。与高祖有旧。及受禅,甚亲任,历左武卫大将军、庆州总管。其子居士,为太子千牛备身,聚徒任侠,不遵法度,数得罪。上以昶故,每辄原之。
居士转恣,每大言曰:“男儿要当辫头反缚,籧篨上作獠舞。”取公卿子弟膂力雄健者,辄将至家,以车轮括其颈而棒之。殆死能不屈者,称为壮士,释而与交。党与三百人,其矫捷者号为饿鹘队,武力者号为蓬转队。
每韝鹰绁犬,连骑道中,殴击路人,多所侵夺。长安市里无贵贱,见之者皆辟易,至于公卿妃主,莫敢与校者。
其女则居士之姊也,每垂泣诲之,殷勤恳恻。居士不改,至破家产。昶年老,奉养甚薄。其女时寡居,哀昶如此,每归宁于家,躬勤纺绩,以致其甘脆。
有人告居士与其徒游长安城,登故未央殿基,南向坐,前后列队,意有不逊,每相约曰:“当为一死耳。”又时有人言居士遣使引突厥令南寇,当于京师应之。
上谓昶曰:“今日之事,当复如何?”
昶犹恃旧恩,不自引咎,直前曰:“黑白在于至尊。”
上大怒,下昶狱,捕居士党羽,治之甚急。
宪司又奏昶事母不孝。其女知昶必不免,不食者数日,每亲调饮食,手自捧持,诣大理饷其父。见狱卒,长跪以进,歔欷呜咽,见者伤之。居士坐斩,昶竟赐死于家。诏百僚临视。
时其女绝而复苏者数矣,公卿慰谕之。其女言父无罪,坐子以及于祸。词情哀切,人皆不忍闻见。遂布衣蔬食以终其身。上闻而叹曰:“吾闻衰门之女,兴门之男,固不虚也!”
传,西河公主曾见独孤皇后求赦。归家后,西河公主一病不起,以至病卒,虽然也有说西河公主等到四子死亦自杀身亡。而独孤皇后也不能赦太子杨勇。
众所周知,杨坚和独孤伽罗夫妻恩爱,及至开皇十七年终因三子秦王俊病逝,四子蜀王秀又召回大兴京软禁,而终废太子勇为庶人,四子蜀王秀被废为庶人,五子汉王谅甚是不安,而以至于夫妻生了间隙。
杨坚即册次子杨广为皇太子。
是为隋朝开皇大业年。是建立在北朝统一而南北成一统的太平世里。
宗庙象征着皇室,象征着皇权,所以,国家特别重视对宗庙的营建、保护和祭祀。而晴朗的长安京街头,走着长长的车队人马。
不急不缓。
武明空从经卷里抬头,从停下的马车车窗里,看了出去。
同车的傅母遂跟武明空说着:“从安上门一进入皇城,安上门街东边就是太庙。”而这次前来,也是她母亲杨氏第一次摆出唐一品国夫人的仪仗。
他们即将动身前往山南道的利州都督府,治所广元。
长长的马车车队。据武明空所知,这也属于唐朝典章制度。前些日子,她母亲杨氏还在问她父亲武士彠,说是要来庙里一趟。
“便摆出国夫人的仪仗来。”她父亲武士彠浑不在意,只说着。
“第一次出京兆地。你想仔细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