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大堂内静悄无人,在大堂几盏微弱的油灯映照下,有种出乎寻常的宁洽。
沐轩庭回到房间,来到桌前坐下,低声到:“果如所料,燕王忍不住了还是出手了,刚在楼下见到两人,一个叫严擎,另一个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男子叫奎狼,早两年前听说这两人在江南不知为何事得罪了唐门,然后被唐门一路追杀,是燕王偷偷的将他们收留,我也是一年前在燕王府无意碰见才知,想不到他们现在在柔然。”沐轩庭接过李洋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刚他们在大堂说的事,明天你传信给江爷,打探下五爷发生了什么?也告之江爷留意一下这两人。还有,刚才严擎好像认出了我,今晚我们都警惕点,要保护好程小姐。”
“是,公子。”李洋躬身道。
沐轩庭和衣躺在床上,微闭着眼,让自己心境至静点,因他感应到一丝的危险已到来,而最可怕是这危险的感觉一闪即逝,像现在一样感应不到任何不妥的气氛。李洋双臂抱着剑,坐在椅子上半打盹。
深夜时分,似乎是有人在房顶,由房顶掠下,到了走廊外停了下来。李洋登时心中大懔,未想过今夜来的人竟有这么厉害的轻功。
李洋马上透过小窗察看房外情况,沐轩庭也惊觉到来人的武功不低,两人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
一时间,两道黑影已由房外掠入。其中一剑芒,正在沐轩庭眼前扩大。“公子,小心!”李洋大声惊喊到。
好强的剑气,透过长剑侵来,使沐轩庭呼吸顿止,只能纯凭感觉作出反应,他扭身一闪,那黑衣人显然想不到出手竟会落空,“咦!”了一声。
沐轩庭知此乃生死关头,想也不想,手中玉笛聚集了全身功力,用一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准确封挡黑衣人的剑。黑衣人的长剑随之生出变化,沐轩庭的玉笛竟击在空处,同时往黑衣人刺去和瞧去,他只能见到一个黑影子。
只不过眨两下眼皮的功夫,两黑衣人已使沐轩庭两人陷进从没遇过的凶险里。
突然,又一道尖细的剑气,似欲刺往他左腰眼处。如此厉害的身法剑招,确是凶险之极。李洋看见想过去护住沐轩庭,但有力无从脱身,他急得差点吐血。
沐轩庭哪还有余暇思索,硬把刺空的玉笛收回,转身侧劈,人影一闪,玉笛又劈空。
李洋今趟精乖了,摹地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让黑衣人难测。李洋清楚地把握到对方,用要命的一剑朝黑衣人下腹处闪电攻至,“当!”一声清响过后,那人惨叫一声,往后倒退几步,用手护住下腹,围战沐轩庭的黑衣人转头看了下同伴,一下主动全操在沐轩庭手内,沐轩庭运起玉笛,反震之力弄得手腕发麻,但猛一提气,麻痛立消,绞击在对方刺来的剑上。
那黑衣人临危不乱,正要去救同伴弃剑逃命时,沐轩庭的玉笛像毒蛇般附剑而上,搠入他的左手臂上重击,黑衣人忍住疼痛,用力扶起同伴,跌跌撞撞往房外逃去,提气轻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本要追击的李洋,被沐轩庭栏住,他冷声道:“别追了,我们快去看看程小姐?”便朝程若渝房间疾步而去。
程若渝正在熟睡,被隔壁的打斗声惊醒,后又听到一声惨叫声传来,过了一会外面静了下来。
“声音好像是从他们房间传来?他......”她心一紧,担心起来“不行,我要去看看!”鼓起勇气打开门,与门外的沐轩庭撞了个满怀。
程若渝定睛一看是沐轩庭,担心的忙问道:“你...你没受伤吧!刚刚发生什么?”眼光在沐轩庭身上四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