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也信阎青琅是散心走到前院的?一群蠢货,阎青琅现在绝对是看了账本发现紫夏了,已经派人盯上她了,她倒是好,还来咱们这。”
阎青琅还未开始调查,她们本计划着让这个离开的丫鬟顶替贪银的罪名,来一场先斩后奏。
“这……那怎么办。”
阎小倩嗤笑一声,“怎么办,和当年一样,要阎青琅那个病秧子死不是轻而易举吗?”
“对,对……佛珠已经送出去了。”
“她可不一定戴着,若是无事发生,就计划下一手……”
另一边。
阎青琅捧起手炉,坐在了椅子上,“都下去吧,把秋子带进来。”
秋子一进来便跪在地上,一时间屋内只有她们主仆二人。
阎青琅也不弯弯绕绕,“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不会责罚你。”
“主子,奴婢真的没有偷盗,当时……”
见秋子欲言又止,阎青琅道,“你唤我一声主子,还要有所隐瞒?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和紫夏一样将你发卖出去?”
“奴婢不敢,是阎小倩的母亲朱夫人,是她交给奴婢一锭银子,奴婢母亲需要钱财救命。不知怎么,在下人房间里,紫夏突然揪住我说我偷东西,一路推搡着要将我逐出府……”
“我婶婶?”阎青琅问道,“她可有和你说其他的?”
“没有。”
阎青琅不语,盯着秋子许久才发话,“我最痛恨背叛,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说谎。否则即使你是可怜人,我依旧会亲手了断你。”
“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欺骗您。”秋子磕头道。
“起来吧,银子给我。”
秋子老老实实连忙递上朱文慧给的碎银锭。阎青琅只接过看了一眼,“你母亲怎么了?”
“奴婢父亲流连赌博,还不上钱了,母亲病重,又被追债的找上了门……”
阎青琅取过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钱袋,扔给秋子,“比她给你的多,安置好你母亲,最好离开江南,剩下的钱不要替你父亲还债。要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秋子诚恳地跪下,“小姐……”
阎青琅缓缓闭上眼撇过头,“出府后小心些,谁知道她们有没有雇人灭口。”
秋子虽然不懂小姐为何如此说,但还是郑重其事磕了头,“奴婢谨记。”
“下去吧,紫夏若是问起来,你就还没调查清,叫你先留着。”
秋子退下后,阿萝便端着个盒子进来了。
“小姐,紫夏和朱夫人有联系……孙郎中也回话了,这佛珠上有迷心散,其味道要凑近细闻才能察觉,但贴身携带便会生效了。阎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阎青琅静静听阿萝说完,回想起孙郎中和自己说过的话,“主母病后,我曾经两次为主母问诊,第一次察觉了不对,又嘱托了一次用药禁忌,当时朱夫人确实仍然在场,第二次问诊便是主母将去了……”
“阿萝。”阎青琅从思绪脱离出来,“午膳过后,你这样做……”
到了傍晚,消息传到了阎小倩耳朵里。
“你说真的?”
“主子,千真万确,咱们府上的郎中已经去阎小姐那里了,阿萝急的不成样子。”
朱文慧笑了出声,“好,好,她阎青琅也是栽了。”
“我去看看她。”阎小倩收拾了一番便朝阎青琅那边赶去。